革命故事会 第三期目录 一九七四年九月 一副红绿旗…武晨(10) .两封信… …金盛先方耀明(25) 赤脚兽医…张商平方海官陆华头(33) 五箱蜜蜂……………周伟民(4) 爆炸军火……周进祥同文华马小毛改编(50) ・《问孔》小故事 孔老二求官 沪东造船厂动力车间机修工段青年评论组编（5) 从“凤凰”到《天马”.……………(7）孔老二搬家… ……(7) 故事新编・ 批孔英雄柳下跖…胡林森(56)秦始皇“焚书坑儒”…金山县松隐公社故事创作组《59)曹操杀孔融… …郑选佐（62) ==========第1页========== ・经验交流・ 缩讲《问孔》小故事深入批林批孔 沪东造船厂动力车间机，修工段青年评论组（丨) 深入发动上下告合抓好革命故事创作 …南汇县文化馆(20)故员的话・ 我是怎样讲《发光的年代》的？…姚原刚(69）从讲《女代表》谈起… …唐秀芳(7) ·评 注· 烈火新兵……奈东工火文产数梨组洋生(75》 通 讯· 革命故事是占领夏令纳凉阵地的好武器 一记豫园街道夏令纳凉革命故事活动现场会 …(92) 革命故事会普专在上海发行所发行上海市印刷四厂印刷 (3) 开本787×10921/32印张3字数64,0001974年0月第1版1974年9月第1次印制 印数1一150,000 上海人A出版社出版 (上胺绍兴路5寻》 统一书号：10171350定价：0.18元 ==========第2页========== 编讲《问孔》小故事深入批林批孔 沪东造船厂动力车间机修工段青年评论组 我们沪东造船厂动力车间机修工段青年评论组，由十五个青年工人组成。最近，我们在广党委领导下，学习、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读了柳宗元的《封建论》、王充的《问孔》篇，并用小故事讲评《问孔》篇，深入开展批林批孔，取得了一定效果。 我们是怎样用小故事开展批林批孔的 那是在一个厂星期天，我们评论组的同志在回顾总结前 一阶段阅读和宣传法家著作的经验教训时，有个同志说，我们在今年二月读《封建论》时，曾经花了九个晚上，写过一篇题目叫做《林彪为什么要攻击秦始皇》的文章，共八千多字，抄了二 十四张大纸贴出去，可是看的人并不多。事后我们访问了老师傅。老师傅说，你们写得很辛苦，可是文章太长，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看，而且不够通俗，看了以后，印象不深。这对我们是一个很好的教育。到底用什么形式进行宣传，才能使宣传效果好呢？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有的提出，小时候听到过“孔融四岁让梨”的故事，《三字经》里，也有这样两句：什么“融四岁，能让梨”，说的是孔老二的一个后代叫孔融，他 四岁让梨这样一个故事。有的说，还有个“司马光破缸救小 ==========第3页========== 孩”的故事，过去也在旧课本上读到过。为什么孔融和司马光这些反动儒家，被历代反动统治阶级大吹特吹，并在民间传播极广，流毒很深呢？原因之一，就是反动阶级利用小故事的形式，宣传孔孟之道，毒害人民，为他们搞复辟、倒退的政治路线服务。这样一议论，我们受到很大启发：小故事能起大作用，反动阶级用它来尊儒反法，我们也能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指导下，利用它来扬法反儒，把被反动阶级颠倒的历史再颠倒过来。 在编写和讲评小故事过程中，我们遇到了不少困难，感到“古人古事，一窍不通，古文古语，物口难懂”。但我们想到，我们编写的不只是一个个小故事，而是使批林批孔不断深入、普及，用马列主义占领上层建筑的大事，因此，我们迎着困难上。古文古语难懂，许多同志就买了一本字典作为“老师”。古人古事不懂，我们就到上海图书馆翻阅资料。大家早起晚睡，利用广休日等业余时间，采取读一段议一段、边翻字典边作译注的方法，弄清词义和事情的来龙去脉。例如，王充在《问孔》中写到一句话：“已王致太平，太平则凤鸟至，河出图矣。”开始，我们对“已王致太平”这句话不大懂，我们查了字典，字典中对于“致”这个字有四种解释。我们逐一分析、讨论，最后一致认为这个“致”字应作“使”（即“使用”的使）字来解释。这句话就译成“乳老二自以为做了王，就能使天下太平了”，这样的解释就充分暴露了孔老二成王复礼的狼子野心。就这样，我们评论组的四个女青年，花了四个晚上的时间，将六、七千字的《问孔》原文译成有一万多字的白话文。在此基础上，又把王充这篇批孔搬文分成一个总论和“十六问”，并介绍了王充的生平及《问孔》产生的时代背景；然后，我们又采用分工负责、集体 2 ==========第4页========== 讨论的方法，将“十六问”编成了“孔老二求官”、“从‘凤凰'到“天马'”、“孔老二哭颜渊”等十六个小故事，加上评注，每篇千把字，并把这些故事配上插图在黑板报上连续登载。我们通过讲评小故事，痛斥孔老二虚伪的仁义道德，揭露孔老二开历史倒车的反动政治立场和他的丑恶面目。 编写、讲评《问孔》小故事的几点体会 第一个体会是：编讲小故事，一定要学习、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的方法，才能深刻解剖孔老二的反动本质。 王充的《问孔》是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写成的，离现在近两千年，不能不带有时代和阶级的局限，他主要是采用形式逻辑的方法，揭露孔老二言行的矛盾、言论和事实的矛盾及言论本身的矛盾，没有抓住路线问题。因此，在编写和讲评小故事的过程中，我们必须努力学习、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的方法，从儒法两家所代表的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的高度，聪系现实并争，才能深刻揭露、批判孔老二的反动阶级本质。 第个体会是：编批孔小故事，要联系到批林，批判林彪反革命罪行和修正主义路线。这样，就对林彪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极右实质加深了认识。 第三个体会是：参加编写、讲评小故事的成员，一定要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才能从斗争实践中不断增长才干，锻炼成长。 我们编写、讲评小故事的过程，也是认真向工人老师傅学习，接受工人阶级再教育的过程。在每次编写、宣讲、评注之前，我们都请老工人一起参加座谈，请他们当参谋，出主意，一起修改、补充。我们还向老师傅调查旧社会血泪斑斑的家史， ==========第5页========== 从群众中吸取政治营养。这样，不仅使宣传适应批林批孔深入、普及的要求，又使我们在斗争实践中增长才干，锻炼成长。我们小组有个同志在讲评《问孔》中有关批判“天命论”的小故事时，联系旧社会劳动妇女的悲惨命运，讲了鲁迅小说《祝福》中祥林嫂的故事，当他讲到祥林嫂最后悲惨地死在街头时，说：“就这样，苦命的祥林嫂活活地冻死在街头…”。宣讲一结束，有位老工人马上提出：“怎么能讲是苦命的祥林嫂”呢？应该说是被剥削阶级和反动的天命论毒害而死的祥林嫂！”工人老师傅简短的一句话，深刻地触及到问题的实质，使我们受到了一次深刻的教育。 ==========第6页========== 《▣ 孔》 海 事 沪东造船厂动力车间机修工段青年评论组编 孔老二求官 在公元前四百九十年，晋国有个奴隶主贵族叫佛肸（音戏)的，发动叛乱，占据了中牟这个地方后，派人邀请孔老二去做官。孔老二这个四处碰壁的复辩狂，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手舞足蹈。心想：真是苍天有眼，自己朝思暮想的“复礼”事业总算有了希望。于是，他就匆匆忙忙地整理行装，准备出发。他平时经常讲对“犯上作乱”的人要“群起而攻之”，现在叛臣叫他去做官，他就把这个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时，弄得他的得意门生子路莫名其妙。子路想，今天老师为什么兴奋得手舞足蹈，等不到天亮就急着要走？他疑惑不解地问孔老二：“老师，今天有什么事使你这样高兴？”孔老二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把佛请他去做官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子路。子路听了，大吃一惊地说：“过去我听你讲过，‘做坏事的人，君子是决不同他往来的'。现在，佛肸在中牟叛乱，是个大逆不道的叛臣，你到那里去，这怎么可以呢？”这一下，把孔老二问得膛目结舌，好一会讲不出话来。停了半响，孔老二厚着脸皮对子路说：“这话我是讲过的，不过，我想，坚硬的东西，你想磨也磨不损，洁白的东西，你想染也染不黑。”意思是凭我孔老二这样 5 ==========第7页========== 的“仁人君子”，去了是没有问题的，是不会被沾污的。一潘诡辩，弄得子路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总感到自己追随了一生的老师，怎么这样言行不一，连自己讲过的话也不去实行。子路就劝孔老二：“你在这里传道说经，不是蛮好吗？何必要到那里去呢？”不料惹得孔老二大动肝火，大发脾气，拉开破嗓子，大声斥责子路：“难道我是一只葫芦，光挂着看，不能吃的吗？”孔老二这句话回答得生头不对马嘴。对此，所以王充讥笑他说：孔老二真是个言行不一的伪君子，他以前自称不饮“盗泉”的水。莲泉水用“盗”来取名，他都不肯饮用，现在佛肸叛乱，倒急忙要赶去求官，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孔老二自比葫芦，无非是要以高官厚禄的代价予以出卖罢了。 还有一次，鲁国有拿叫公山扰的叛臣，也请孔老二去做官，又遭到子路的反对。子路说：“你不是常常对我们说，臣子要尽到臣子的本分吗？公就本来是季孙民的家臣，他反对季孙氏就是犯上作乱呀：你到他那儿去做官，难道符合周礼吗？”孔老二眉头一皱，又获到一条理由说：“公山弗扰来找我，难道是随便找我去的吗！？如果让我当了大官，我就可以在东方重新恢复周朝的秩序。这不是好事吗！？”一语道破天机原来孔老二想做官是为了复辟西周奴隶制，奥妙就在于官迷心窍，想要攫取权力，千一番反革命复辟的事业。 历史上的反革命野心家如此，现代的反革命野心家也不例外。林彪当面假惺惺地说：“自己不称职，随时准备‘让贤’”，背后却发动反革命政变，安图抢班夺权。还说：“谁不说假话，谁就得垮台。”这是历史上一切复辟狂共词的卑鄙伎俩，这叫“一线相牵，一脉相承”。 6 ==========第8页========== 从“凤凰”到“天马” 孔老二这个复辟狂，一生四出奔走，周游列国，实指望能弄个大官做做，那知他那反动的政治立场和搞倒退的主张不得人心，到了七十多岁的时候，还没有捞到什么。孔老二不由得对老天长叹一声：“唉！凤凰没有飞来，黄河里又没有龙马驮出图来，我这一生算是完了！”孔老二一向吹嘘“天生德于予”，认为天生下德给我，就是要我统治天下的，现在却四处碰壁，象条丧家狗。难怪他要向“老天”、向“凤凰”、向“河图”求救了。 王充尖锐地批判了孔老二的这种“天命论”，责问他说：凤凰和河图究竟要根据什么条件才会出现呢？即使古代三王五帝的那个所谓太平时代，凤凰和河图也未出现过，所以凤凰和河图之类的东西是根本不存在的，更不是出现帝王的必然预兆。这样，王充根据历史事实，驳倒了孔老二的胡言乱语。 历代的反动阶级代表人物，都把自己看成是“天赋之才”，尽管他们-…再失败，但是他们还是用象“天生德于予”一类谎活去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已。孔老二梦想“凤凰飞来”，林彪也极力效法，恬不知耻地吹嘘自己是“独往独来”的“天马”，什么“我的脑袋长得好，和别人的不一祥，特别灵”，是个“能灭千年愚”的“超天才”等等。结果如何？历史为证：“老天爷”帮不了他们的忙。孔老二官未做成，一命呜呼，朝见“周公”去了。林彪也未当上国家的“头”，就到孔老二那里报到去了。 孔老二搬家 一阵秋风吹过，树上的枯叶一片片落下来，孔老二望着眼 7 ==========第9页========== 前一派萧瑟冷落的景象，不禁触景生情，感到自己在鲁国一天不如一天的遭遇，同眼前光秃秃的树木多么相象。“决不能再呆在鲁国了”，孔老二颓丧地摇晃着脑袋自言自语。“往哪里去呢？”他苦思再三，说要搬到九夷去住。有人听说孔老二要把家搬到九夷去，便好意地劝孔老二：“九夷这个地方和鲁国相比，差得远了，很落后，更不要讲什么礼节信义了，还是不去的好。”孔老二抚摸着山羊胡子，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讲：“有我这样的君子去教化他们，哪能还会是野蛮无礼呢？”孔老 二话尽管是这样“硬梆梆”，其实是“嘴硬骨头酥”。他明知自己那一套背时货，在鲁国和中原是行不通了，偏偏还要硬着头皮，把“复礼”的希望寄托在九夷那个地方。甚至忘记了自已曾经说过：“九夷这个地方确实不如鲁国容易治理”。可想而知，在容易治理的鲁国，孔老二也都到处碰壁，难道到了九夷这个“难治”的地方，会有什么好下场？ 针对孔老二到九夷去的动机和外强中干的丑态，王充一针见血地指出：“孔老二是怨恨他的‘周礼不能在鲁国实行，又气又恼，就说想到九夷去住。”接着，王充又责问说：“孔老二到九夷去，是要去树立自己修身学道的榜样呢？还是要以君子的道德礼义去教化九夷的人呢？知果是要树立榜样的话，在鲁国就可以了，何必一定要到九夷去树呢？如果是要教化他们，那么，孔老二又准备用什么‘高明”办法去教化他们呢？”接着，王充又举了个例子：孔老二所崇拜的夏禹，曾经到裸人国去教化那里的人。棵人国的人都不穿衣服，结果，夏禹也不得不脱了衣服进去，出来以后再穿衣服，夏禹都不行，难道你孔老二比夏禹还要高明？在当时，孔老二那一套“儒道”越来越为人民所抛弃，孔老二这个不得人心的复辟狂，四处碰壁，走投 8● ==========第10页========== 无路，只得耍出一个“搬家”的鬼把戏。 两千多年后的叛徒、卖国贼林彪，也是这样一个复辟狂。林彪及其死党效法孔老二“克己复礼”。也要过“搬家”的鬼把戏，在九届二中全会前后，一会儿移居密室，拼凑反革命“舰队”；-一会儿又借“视察”为名，东镩西钴。妄图改变党的基本路线，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辞资本义。阴谋破产后，又安想把“林家王”搬到苏修都里去，把载国变成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殖民地。但是，历安的车岔岂能倒转，林彪利乳老二一样，到处碰壁，结果，“天马“落地葬身蒙右温都尔汗沙漠，成为不齿于人类的狗屎捲。 ==========第11页========== 一副红绿旗 武晨 一九七年秋天，工地运输部门来了第一批艺徒，经过短期集训，很快就要分配工作了。正在这当儿，有人贴出了一张决心书，上面写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哪能挑精拣肥？毛主席教导我们：‘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这才是好同志。’我是毛主席的红卫兵，一定要听毛主席的话。坚决要求组织分配我最艰苦的工作。”下面署名：张小鹰。这张决心书在集圳班里引起强烈的反响，大家纷纷表示要向张小鹰学习。 宣布工种那天，张小鹰被分配到厂刊矿铁路上学调车。有人说，干调车就象进了“猴子斑”，成天跟着火车跳上跳下，钻进钻出，又辛苦又危险。张小鹰一听高兴极了：“好啊，这能磨练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猴子班”我要去！” 第二天张小鹽投了到，别人都认了师辖只有他的师傅王昌海探亲去了，还没回来。老师傅们听说张小鹰是王昌海的徒弟，都热心地争着夸起他的师傅来，有的说王昌海干了二十几年调车，有一身飞车硬功夫；解放前在一个车站上干活，家往几站路以外，每天上下班都是跳火车来去，不管客车、货车，速度多快，他手一搭就上去了，身子一仄就下来了。有的说王昌海解放以来，工作积极负责，一丝不苟，在铁路局时曾经被评为安全好、效率高的标兵。还有一位老师傅说，王昌海还是 10 ==========第12页========== 爱徒模范，对徒弟严格要求，关心爱护，就是…就是什么呢老师傅打了顿，没说下去。张小鹰早就听得入了迷，也没追问“就是”后面还有什么文章，只是高兴得一个劲地盼望师傅赶快回来。他哪里想到，跟着这样好的师傅学本领，竟然会费了 一番周折。 几天以后，王昌海回来了，听说让他带一个徒弟，心里挺高兴。他见张小鹰穿着一套又长又大的工作服，碍手碍脚的，就从衣帽箱里翻出几根细纱绳子，帮张小鹰把袖口、裤脚管都扎扎牢，还把安全注意事项详细嘱咐了一番，这才把张小鹰带上了火车头，让他站着看。开头儿天，张小鹰老老实实站在火车头上，东瞧西望，到处是一片沸腾的景象，简直来不及看。他看到火车头象匹骏马，在几十公里长的厂矿铁路线上奔驰，一会拉了几十节空车，浩浩荡荡地开进矿山，等装满了矿石，又直奔烧结厂，一会把长龙似的煤车送到焦化厂炼焦，一会又来到炼铁厂，挂上满载生铁的车辆，送往车站等待运出去炼钢。他又看到，王昌海手拿红绿旗，整天跳上跳下，奔前走后，指挥着火车头干活，那黑压压、巍颤颤、象座楼房般高大的火车头乖乖地听他使唤，要它快时勇猛得象只老虎冲下山；要它慢时就驯服得象条老黄牛在田里精耕细作。张小鹰越看越兴奋，心想做个调车工人还真不简单呢，要是自己很快也能象师傅那样，手拿红绿旗，指挥火车头，为祖国的钢铁事业贡献力量，该多带劲啊！可是儿天下来了，王昌海还没有一点要教他的意思。 这天，张小鹰耐着性子又在火车头上站了半天，趁火车头在水塔旁边停下来加水的时侯，就缠住王昌海：“师傅，快教我跳车吧！”王昌海感到有点意外，他看了张小鹰一眼，不以为然 ==========第13页========== 地说：“哪有上车儿天就学跳车的？调车工作安全第一，我带徒弟一向有个规矩，徒弟上车，不站满三个月，我是不教跳车的。”张小鹰-~听要站三个月，急得连忙说：“师傅，我们来的第 一天，党支部书记就说，在批修整风运动推动下，钢铁工业战线形势更州大好，他教育我们要做‘开发矿业’的尖兵，抢铁夺钢的闯将，为革命勤学苦练，尽快掌握为人民服务的本领，争取甲一天接好革命班。可是你却要我站在火车头上做三个月乘客，这样怎么能实现党的要求呢？”王昌海听了，笑呵阿地说：“我也巴不得赶快把你教会呢，可是你要知道，我们骑的是铁艺虎，不是闹着玩儿的。不信你去问问党支书，他就是我的第一个徒弟，当初他也是那么跟着我学过来的。”这时，火车头已加满了水，王昌海不再多说，招呼张小鹰上车，把绿旗一扬，就领着火车头走了。张小鹰站在火车头上，望着飞快转动的车轮，两腿痒滋滋的，心想这跳车看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难事，不妨跳一下试试。他刚把一条腿伸出去，不料王昌海好象后脑勺也长了眼睛似的，大声吆喝起来：“别跳，好好站着看！”张小鹰只得把腿缩了回去，肚子里气鼓鼓的。 王昌海一直忙到下班才得空，他拉了张小鹰一起在一根钢轨上坐下来谈心，严肃而恳切地说：“干我们这一行，有个年龄的限制，就象当兵有服役期一样，一过四十，就得‘复员’改行。你们青年是国家的宝贵财富，重担子正等着你们来挑，你又这么热爱调车工作，我打心眼里高兴。可是，象你这样莽里莽撞的，出了事故，还能干调车、挑重担吗？又怎么向党交代呢？”张小鹰听了不吱声，侧着头在想什么，两只跟睛却盯牢王昌海手里的红绿旗不放。王昌海以为张小鹰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高兴地让他赶快回去休息。 。12· ==========第14页========== 这天以后，张小鹰果然不再要求王昌海教跳车了，每次上班，老老实实站在火车头上用心看，这一来，王昌海也放心了。谁知几天以后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这一天，作业特别繁忙，王昌海一上班就干开了。按照作业计划，他要把停在一条线路上的几十节车辆拆成几段，分别送到别的线路上去。张小鹰看准了这个机会，等王昌海领着火车头离开，一骨碌爬上一节车辆，跳进车厢躲了起来。不一会，车辆动了，张小鹰迅速翻出车厢，攀在车梯上，学着王昌海的架势，两腿一叉，“蹬”的跳了下来。他右脚刚落地，左脚不由自主地向前冲，身体象被人狠狠往前推了一把，顿时啪哒一下扑倒在地。王昌海在火车头上看到后面车上跌下一个人来，大吃一惊，再一看是张小鹰，一颗心忽的一下吊了起来，他飞扬红旗，不等停车，就跳下车来，连跳带跑向张小鹰冲过去。这时张小鹰已爬了起来，蹲在地上揉着膝盖，心里很高兴，他想：这一跤好象摔出点门道来了，如果刚才跳下来的时候，身体往后神，不就可以保持平衡了吗？对，再来一次！他正要上车再跳，三昌海扎嗒一将他拽住，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看了會遍，发现张小醬右漆盖上擦破了一层皮，两只手掌磨破了一点，还好没有伤着篇骨，吊着的一颗心才象一块石头落了地，股整气涌正心头，可是一时又不知说什么好，过了半晌才迸出一句活来：“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徒弟！”张小鹰见师傅生那么大的气，觉得有点奇怪：“师傅，摔跤算不了什么，雄鹰不在暴风雨里毅炼，哪能展翅高飞？”这下王昌海更火啦：“调车工人不是什么老鹰，没这样锻炼的。我是师傅，要对你的安全负责，不能由着你乱来！”张小鹰这下也不服气了，和王昌海顶了起来：“你这是师道尊严！你的老规矩不合理，难道也得昕你 ·13● ==========第15页========== 的？我就是要快快学会本领，为革命出力，你不教，我也要跳！”王昌海的确从来没碰上过这样的徒弟，一时心里乱了套，他一看张小鹰膝盖上流出了血，连忙把红绿旗交给助手，挥了挥手说：“走，快跟我上医务室去！” 经过医生检查，张小鹰确实再也没有别的伤处。可是王昌海带过那么多徒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所以总觉得自己没尽到责任，心里很难过，下了班就去找党支部书记赵嵘， 一来向他检讨，二来请他做做张小鹰的工作。赵嵘已经去看望过张小鹰，听王昌海一谈，反倒做起王昌海的工作来。他说：“时代不同了，张小鹰这些青年人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锻炼，觉悟高，想得深，看得远，步子迈得又快又大，想要让他们按我们过去的老路子走，是肯定行不通的，只有珍惜他们为革命学本领的积极性，因势利导，才能帮助他们迅速成长。”玉昌海觉得这道理也对，但又感到不管怎样，在安全问题上总归不能马虎，既然张小鹰急着要学跳车，那就来个“因势利导”，先教他儿下子，让他慢慢跟着学，省得他背着自己瞎跳出乱子。、王昌海果真提前教跳车，这下子可把张小鹰乐坏了。他 全神贯注地听王昌海讲跳车要领，看王昌海做示范动作。只见王昌海攀在行驶着的火车上跳上跳落，身子矫捷而稳直，脚步轻盈而有弹性；有时跳落地面顺势往前快跑，有时却又一跳落地，两三个碎步以后就站着不动了，真可说是得心应手。张小鹰跟着学跳车，象一只初次学飞的小鹰，尽情展翅飞翔。由于他这些天来一直留心着王昌海的动作，再经王昌海一指点，很快就初步掌握了跳车要领，跳起来大胆果敢，姿势、步法都挺象样，但终究是初次学跳，身板还不稳，步子也有点硬。王昌海在一旁看得心花怒放，他还没碰到过学得这样快这样好的 ==========第16页========== 徒弟呢。他热情地鼓励张小鹰说：“跳车必须双臂有力，两腿有劲，能跳善跑，这可不是三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但是只要肯下苦功夫，一定能练好的。” 一段时间下来，张小鹰跳车很有进步，王昌海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打算让他把跳车练得扎实点，再开始教他别的项目。张小鹰这时却又不大练跳车了，每次一上班，总是紧紧跟着王昌海，王昌海千啥他问啥，要王昌海教这教那的。王昌海当然不答应，说他学东西就象猴子掰玉米一样，掰一个丢一个，还没学会走就想飞，不象话。还说，不把跳车练好，他是决不教别样的。 这天下了班，王昌海让调车组的伙伴们都回去休息，自己留下来和机车乘务组一起擦机车。当他擦到张小鹰经常站立的地方，发现用粉笔写着一道算术题：40-17，等号后面画了 一个大问号，脑子里顿时也浮起了一个大问号：这样简单的算术题，连小学生都会做，他却画个大问号，这是什么意思呢？他再一想，不对，准是小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了，得赶快去摸摸底细，不要象上次那样又出什么纰漏。 王昌海匆匆吃过晚饭，去找张小鹰。跑进宿舍，不见张小鹰的人影，只见床前一张小桌上放着毛主席著作和一本《雷锋日记》，旁边还摊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为人民服务是无限的，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去。”再往下看，王昌海愣住了，原来下面又写着那道算术题：40-17=？他茫然地望望窗外，无意间被远处一副情景吸引住了。那里，一个小伙子象火车头闯坡一样正鼓足劲往一座小土丘上冲，转眼又从土丘顶上俯冲下来，没等到坡底，纵身跃起，两臂展开，跳了下来。小土丘前面，有一副单杠， ==========第17页========== 小伙子连跳带跑冲到那里，顺势往上一跳，两手抓住单杠，两臂引体向上，身子在单杠上转了个三百六十度。等到从单杠上跳下来，他又绕回到小土丘后面，重复刚才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王昌海十分佩服这小伙子的顽强精神，却不料再仔细一看，小伙子原来就是张小鹰，就再也按捺不住了：“好啊！上班不好好练跳车，下了班东跳西跳搞体育倒劲头十足，咳，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我今天非把他拖回来问个明白不可！”跟着就气冲冲地走出门来。这时，赵蝾正笑吟吟地进来，他一看王昌海的脸色，就猜中了八九分：准是师徒俩又象两只没打开的老虎钩，呼评嘭嘭撞起来了。 赵嵘让王昌海和自己并精在张小鹰抹上坐下，给筐点了 一支烟，又把手里卷着的一份东西递给他，笑着说：“老王，先别生气，看看这份东西吧1”王膏海钱过来一澄，原来是张小鹰写的入团申请书，他将信等疑艳望了赵嵘一眼，埋头看下去，脸色渐渐平和起来，耳朵好象听到张小鹰很有精神的声音：“…听王师傅说，干调车作年龄上有个限制，只能干到四 十岁。我今年十七岁，能千多久呢？四十减十七等于儿，这本来很好回答，但是，想起毛主席关于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伟大教导，想起雷锋同志无限地为人民服务的光辉事迹，我总觉得回答不应该是一个简单的数字，而应该象雷锋那样，在等号后头答上‘无限’两个字。我要在二十几年有限的日子里，在调车工作岗位上，用最大的努力为人民做尽可能多的事情，这就要赶快学好为人民服务的本领。·我知道王师傅爱护我，关心我的安全，希望我一步一步学。可是时间有限呀！建设伟大共产主义的担子等着我们去挑；老一辈正等着我们去接班；帝国主义、修正主义也在和我们抢时间。我能慢慢来吗？ 。16● ==========第18页========== 一分一秒都很宝贵呢。我要抓紧时间快快学，刻苦练，要在从有限到无限的路上，快脚步前进！…”看着看着，王昌海突然“呀”的叫了一声，原来他看得忘了吸烟，烟蒂已经烧到他的手指头了。他激动地走到窗前，望着还在那里苦练的张小鹰，说：“他们和我们年青时的确不同了，他们想得很宽啊！”赵蝾也跟着来到窗前，凝神远望，深有感触地说：“革命小将在教育我们了。我们每个革命者都有一个儿减几等于几的问题，我们也都应该好好想一想，这样一道算术题该怎么做呢。”打这以后，王昌海彻底抛掉了老规矩，把一身功夫都教给了张小鹰，这就不用细说了。 时光象不停地转动的车轮一样，跑得飞快，冬去春来，不觉又到了秋天。这一年来，张小鹰在王昌海的帮助下，经过顽强刻苦的学习，比常规提前一年，掌握了调车工作的各项技术，成了一名能独立作战的调车工人。这一年，工程建设也有了很大发展，铁路运输任务也越来越繁忙，领导决定调王昌海担任行车值班员。党把指挥行车的重担交给王昌海，使他十分激动，但是想到自已“复员”了，谁来接班呢？他问赵嵘，赵蝾却笑而不答，王昌海明白了，想了一阵，说：“小鹰是个好样的。可是学徒才一年，就拿红绿旗，从来没有过，再说，他能应付随时都可能发生的复杂情况吗？”他掂了掂手里的红绿旗，又说：“一副旗子四两重，可是肩上却要挑千斤担啊！”赵蝾深知王昌海的脾性，当下说：“好，那就再想想吧。” 这天，王昌海调车组当夜班。王昌海带领全组，顶着深秋的寒风，彻夜转战在各条线路上。等到他们胜利完成了任务，不说天已黎明。这时，朝霞满天，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把方道金光撒满大地。火车头迎着朝阳，高鸣汽笛，凯旋而归。突 17 ==========第19页========== 然，邻近线路上，有一节装着一台大吊机的车辆，迎面急驰而来，车辆的闸台上没站人，这线路是条尽头线，前面又正好是个大下坡，规定是不淮溜放的，显然，这辆车是自动溜跑的，如果不及时把它刹住，溜到线路尽头，就会撞上止冲挡，造成车辆颠覆、吊机毁坏的严重事故。说时迟那时快，火车头上所有的人“嗖、嗖、嗖”先后跳了下来，一齐向溜跑的车辆追去，张小鹰跑在头里，王昌海紧跟在后面。由于张小鹰比他早跳了三秒钟，再加上火车头的快速行驶，所以两人一下就拉开了四五 十米的距离，现在只有张小鹰才能逍上溜跑的车辆了。碰巧这条线路正在整修路基，路塞边上散落着许多道渣，道渣上面又沾满了露水，踩上去溜滑溜滑的。但现张小鹰紧握双拳，两脚生风，急步飞奔，道渣在他脚下溜动得哮哗响，他却如履平地，象箭一般射向溜跑的车辆。王昌海跟在后面，见张小鹰健步如飞，不禁暗暗喝彩。但是他义深知高速上车的厉害，只要稍一胆怯、犹豫，万一失手，后果就不堪设想，张小鹰又没经历过这种场面，所以暗暗为张小鹰捏着一把汗。 张小鹰这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追上去，一定要把国家财产抢救过来。他两片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双眼睛死往车梯把手不放，两腿使劲加速跑动，终于超越过车梯把手。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两手象一副铁钳紧紧抓住了把手，两脚随着一蹬，跳上了踏脚架，霎时间就沿着车梯登上了闸台，握住了闸盘。溜跑的车辆离线路尽头已不到五十米，它还象匹脱缰的野马向前狂奔。寒风在张小鹰耳边呼啸，线路尽头用土堆成的止冲挡，在向他迩面扑来，张小鹰眼望前方，沉着、镇定，深深吸了口气，使出全身力气，旋动闸盘，只听得“嘎一嘎一”一阵响，溜跑的车辆就象野马被有力的缰绳勒住，车 ·18· ==========第20页========== 速骤然慢了下来，最后无可奈何地停住了，离止冲挡只有三米远。这时王昌海和其他人都赶了上来。王昌海凝视高高地站在闸台上的张小鹰，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威武挺拔，象一棵茁壮成长的青松。心里的那个问题就这么·下解决了。 就这样，张小鹰成了厂矿铁路上，毂年控的调车员。他挥动着王昌海用过的那副红绿旗，象水车头一样奋勇向前，朝气蓬勃地为发展祖国的钢铁事业而咸斗着。 ·19· ==========第21页========== 深入发动上下结合抓好革命故事创作 南汇县文化馆 要深入持久地开展革命故事活动，抓好故事创作是极为重要的环节。我县过去有一段时间在开展故事活动中，对故事本子靠向上向外伸手，吃“进口粮”，很不注意抓故事创作，前年县馆只抓了四个创作故事，根本不能适应本县实际斗争需要。去年，我们组织了六、七名故事员和业余作者，集中到县馆搞了二、三个月，创作和改编了十多个故事，其中有八个在县里试讲推广，看起来是解决了些问题，但是回顾这次抓创作的方法，时间长，题材不广，创作的故事还不多，其根本原因就在于没有广泛发动群众。今年，在批林批孔运动的推动下，在县委、县革委会的领导和关怀下，我们决心吸取教训，眼晴向下，比较广泛的开展了群众性的故事创作活动。 四月初，我们先在县里举办了有七十多名业余文艺创作骨千参加的业余故事作者学习班，以大学习大批判开路，采取上上下下，议议写写，边讲边改的方法，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创作了三十多个故事本子，其中多数故事针对性强，生活气息浓，能密切联系批林批孔斗争，配合党的中心工作，经初步试讲后能受到群众欢迎。对这些本子，我们准备再作修改加工后试讲推广。在开展故事创作的过程中，我们有以下几点体会。 ·204 ==========第22页========== 思想发动领先抓紧创作实践 通过当前正在深入开展的批林批孔运动，进步推动了上层建筑各个领域包括文艺领域的革命，这对我们抓好这次创作带来了极为有利的条件。在学习班上，我们深入进行思想发动，采用了“学、批、议、谈、写”的做法，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学”，组织大家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光辉著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学习革命样板戏创作经验，提高认识，端正创作态度，树立为革命而创作的正确思想，激励斗志。“批”，开展革命大批判，批判林彪、孔老二的“天才论”、“天命观”和“上智下愚”等黑货，批判文艺创作中的“无冲突论”、“中间人物论”以及大毒草《三上桃峰》。“议”，选择本县去年创作的故事，组织大家广泛议论，重点议了《彩芳办嫁妆》、《一袋谷种》，通过议论，肯定了优点，指出了缺点和问题，提出了修改意见。大家感到联系本县创作的故事本子来议论，创作过程和讲演后的群众反映都比较清楚，也容易提出修改意见。“谈”，在学、批、议的基础上，我们组织业余作者联系当前批林批孔的斗争实际和党的中心工作，谈故事创作的题材，要求参加学习班的同志个个有自己的故事创作题材，人人写出创作提纲，在小组里相互交流，并选择重点题材在大组会上作介绍。“写”，县的学习班结束后，大家就回去利用业余时间进行创作，许多同志不怕疲劳，日以继夜搞创作；有的同志继续收集素材；有的同志把自己的初稿讲给群众听，征求群众意见，反复修改。这样在创作过程中做到不脱离政治斗争，不脱离群众，不脱离劳动。同志们深有体会地说：“业余作者在农村大有奔头，农村三大革命的斗争生活大有写头。” 。21" ==========第23页========== 县里抓和社镇抓上下结合 为了加强领导，分工负责，我们将全县三十一个公社、镇、农场划分为五个片。县馆文艺组的同志，打破原来按专业分工的界限，采取分片统抓。下去之前在思想上坚持深入基层，甘当群众的小学生，做到“下去文化图书工作一把抓，上来再分家”，“带工作任务下去，带着成果和体会上来”。有的同志没有抓过故事创作，他们克服了畏难情绪，虚心向业余作若和基层文化站干部学习，从不熟悉到熟悉，很快把故事创作抓了起来。 生活在农村三大革命斗争第一线的业余作者，他们认识到创作故事是阶级的委托，是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很快就写出了一批反映农村批林批孔斗争、农业学大寨、歌颂新干部在斗争中成长，以及反映文艺革命、教育革命、卫生革命的故事初稿。县馆和分片文化站的干部就举办了分片雕工学习班，对这些故事进行讨论修改。在做法上，一般抓了“谈”“议”“改”“讲”，先由业余作者谈创作过程，大家讨论提出修改意见，经作者修改加工后，以片为单位举办创作故事试讲会。 县馆和文化站干部在分片辅导活动中也作了适当分工，要求各社、镇、场文化站干部坚持抓好本单位的创作活动，举办本单位的故事创作学习班，辅导业余作者写出初稿。县馆的同志主要抓好各片和县的创作故事加工班。做到县、社既有分工又有合作，上下结合，充分发挥馆站二级同志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22· ==========第24页========== 写与讲结合 过去我们在革命故事的写与讲的结合问题上注意不够，因此有的故事员只能讲，不能写；有的故事作者只能写，不能讲，还有些故事作者对故事形式不熟悉，写的故事稿不符合讲的要求。通过去年县里举办了两期革命故事巡回讲演的总结，我们感到革命故事员要力求做到讲写结合，以更有利于开展故事创作。在这次抓故事创作过程中，要求故事作者写出初稿后，到群众中去试讲，虚心听取群众意见，进行修改，做到讲讲改改，改改讲讲；这样做，不仪有利于写讲结合，还可以通过征求群众意见过程中吸取营养，获得新的创作素材，有助于提高作品质量。 我们还感到有的故事员有较长时间的讲演实践，他们很注意口头文学的特点，语言通俗朴实生动，善于刻划人物形象，有较强的表现能力，但他们平时不注意创作实践，我们就发动他门参加创作活动，做到既能讲也能写。如故事员周进祥，或近两年来在讲故事过程中能注意向贫下中农学习，积累创诈素材，发动他籍其他同志合写了《一只氨水甏》、《一袋谷种》等故事。新故事员方洁纯，通过参加县革命故事巡回讲演队后，越写出了《新任女书记》、《一条被单》等两个故事。 对有些不熟悉故事形式的业余作者，我们组织故事员和他合作。但这不是简单的一人解决内容问题，一人解决形式问题，面首先是合作者对写作的内容有相同的生活基础。如业余作者金盛先，第一次写革俞故事，初稿是篇文绉绉的作文，不象故事。我们就组织故事员方耀明和他合作，因为他们两人都参加政治夜校的工作，写的是反映政治夜校的故事，就 23 ==========第25页========== 有共同合作的基础。两人经过多次写写讲讲，讲讲改改，写成了革命故事《两封信》。这样合作写成的故事，语言通俗上口，符合讲演要求，容易推广。 普遍发动与抓重点相结合 在普遍发动的基础上，我们又注意抓提高工作。经过分片加工后，县里又举办了故事会串，在为期三天的学习班上讲了 二十八个新创作的故事。对参加会串的故事，组织了由县馆领导、馆站千部、业余作者和故事员参加的评议小组，进行评议。根据故事题材、主题思想、人物塑造、情节安排和讲演效果，评出较好的故事，再分批在县里修改加工提高。目前已修改加工了《两封信》、《赤脚兽医》、《春芳作曲》等几个故事。其余较有基础的故事都打算作反复加工，以改变过去一次抓不成功就丢掉的做法。实践证明，只要故事的基础比较好，认真学习革命样板戏的经验，鼓励作者继续深入生活，提高思想水平，反复征求群众意见进行修改，是有可能把它改好的。 通过前阶段的抓创作实践，我们尝到了一些甜头。但是我们的工作还不够深入细致，更不能适应当前飞速发展的革命形势。与兄弟县相比差距很大。我们决心在批林批孔运动深入发展的推动下，沿着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继续努力，发动群众创作更多更好的革命故事。 ·24• ==========第26页========== 两封信 南汇县盐仓公社金盛先方耀明 一天傍晚，上海郊区王家宅生产队的村口上，急匆匆走来 一位中年妇女，只见她剪着短发，身穿土布衣裳，英姿勃勃，精神饱满。她就是共产党员、生产队副业队长秋菊嫂。五天前，秋菊嫂领着三个女社员，摇着水泥船，到浙江装运种银耳的木材去了，今天下午刚回来。秋菊嫂和社员们一起搬好木材，马上到大队找党支部书记老张汇报，因为这次去浙江，党支部还交给她一个重要的外调任务。在回家的路上，她一边走一边想着老张的话：“秋菊嫂，你这次去浙江，搞清了孔徒的政治面貌，对当前的批林批孔运动很有利。我们一定要以党的基本路线为纲，以政治夜校为阵地，抓好现实的阶级斗争，推动革命生产向前发展。”想到这里，秋菊嫂抬头看看天，只见晚霞满天，照得王家宅生产队一片通红。她想到今晚是政治夜校的上课日，于是加紧脚步，决定吃好夜饭，到政治夜校上课去。 秋菊嫂回家一看，婆阿妈正在种银耳的木头上“的卜、的卜”地冲眼子，就亲热地叫了声“姆妈”。老姆妈拾头看见日盼夜想的媳妇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连忙端了盆揩面水，盛来了热气腾腾的白米饭，端出了燉蛋、肉丝汤，就象招待客人一样。婆媳俩开开心心吃好夜饭，洗好碗筷。秋菊嫂挟起农民识字课本，说：“姆妈，我伲上夜校去。”平常，秋菊嫂这么一喊， ·25◆ ==========第27页========== 老姆妈就跟上来了。可今朝不一样，老姆妈“的下、的卜”还在木头上冲眼子。秋菊嫂拉了拉婆阿妈的衣袖说：“姆妈，快走吧，要上课了。”老姆妈推了一下老花眼镜说：“我老了，学不进了，八十岁学吹打，还有啥用场。”秋菊嫂一听，心里好不奇怪，怎么前后五天，换了一个婆阿妈。五天前的婆阿妈，上夜校从来不缺课，五天后的婆阿妈，怎么光想着“的卜、的卜”冲眼子呢？就问：“姆妈，你以前学从不缺课，今晚为啥不去了呢？”老姆妈一时答不上话来，只得勉强地说：“秋菊，那你先走吧！我把种银耳的木头收一收，把地上扫一扫就来。” 第一节课下课了，秋菊还不见老姆妈的影子，急忙跑回家，一看，婆阿妈还在木头上的卜、的卜”弛冲眼子。秋菊婆觉得情况不对头，心里很急，还是耐心地给婆阿妈讲上政治夜校的意义，可是你讲你的，老舞妈只是稻柴藏金锣一一响也不响。秋菊嫂急了，就说：姆妈，我伲农民种田，也要关心政治，光顾‘的卜、的卜”冲眼子，系了政治学习，这种做法不对头。”秋菊嫂这几句话，要在平时，就是讲得再重一点也没关系。方圆三里，大家都知道，她们的婆媳关系比娘囡关系还要好。啥人晓得，今朝老姆妈一昕这话，火气就升上来了，只见她站起来，气冲冲地说：“秋菊，我冲好眼子，种好银耳，是为了发展集体生产。俗话讲：‘若要嘴巴讲得响，先要自家做得象'，你是副业队长，我拚着老命冲眼子，还不是为你这个干部着急，你却好心当了驴肝肺，扣我一只六角牛车棚一样大的帽子。告诉你，今夜上课，我身体勿好，请假。”说完，走到房里，“邺碌”一声，把门闩上了。 秋菊嫂对着房门喊了声“姆妈”，里面理也不理，不由得心潮起伏，她想：我同婆阿妈一座灶上吃饭已经十多年了，她的 26 ==========第28页========== 脾气我晓得，我的思想她了獬，两个人心连心肩并肩，一心一意走社会主义。今朝婆阿妈为啥不愿去学习呢？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豆在锅里跳，是火在锅底烧”，我要寻根究底，对症下药，打通她的思想。想到这里，秋菊嫂抬头看看台钟，道政治夜校已上第二节课，赶忙奔出门去。 政治夜校里，社员们正在学习《农民识字课本》第二册第 五课：“阶级斗争的弦松不得，路线斗争的纲放不得，无产阶级专政忘不得，革命大批判的武器丢不得。”秋菊嫂跟着大家一起念了几遍，觉得婆阿妈的变，一定与阶级斗争有关。上完课，就走到隔壁政治夜校理论班，寻着党支部书记老张，汇报情况。老张说：“据群众反映，最近你去浙江后，孔徒这家伙几次到你家去，老姆妈的转变，肯定与他有关。”秋菊嫂听了连连点头，最后两人商量决定了揪出坏家伙教育老姆妈的做法。 再讲老姆妈说了媳妇几句，关了房门，冷静一想，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头，赶忙开门，已不见媳妇的影子了。只好坐在电灯下，“的卜、的卜”又冲起眼子来。可是手在冲眼子，心在想媳妇，想起媳妇批评自己不关心政治，不由得又火起来了。“的卜、的卜”，眼子越冲越快。忽然，她站起身来，走到桌旁，从抽屉里拿出钢笔、白纸。做啥？给秋菊的丈夫、自己的儿子大龙写信。这封信一要写写队里的大丰收和种银耳的事，二要写写媳妇批评自己的话，让儿子评评理，究竞谁对谁错。老姆妈戴上老花眼镜，一点、一划、一撇、一捺，写了起来，开头写：“大龙，我们队种…”种什么，种银耳，“银耳”两字，老姆妈写不来，她想呀想呀，就是想不出“银耳”两个字怎么写法。 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人。啥人？孔徒。解放前，他是地主李老财的私塾先生，暗地里帮李老财出谋划策，于了不少坏 ·27· ==========第29页========== 事。解放后，他伪装积极，混进了扫盲队伍，因为他散布黄色毒素，宣扬孔孟之道，因此被清除出教师队伍。半个月前，王家宅生产队在政治夜校里，召开批林批孔、忆苦思甜大会，社员们提出李老财虽已镇压，有些事情还未彻底查清，要求追查。孔徒听到这个消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打转。他本来就把政治夜校看做眼中钉、肉中刺，现在更加恨之入骨，到处散布流言蜚语，攻击政治夜校。有些老年社员果然上了他的当，不上夜校了。今天，他见秋菊嫂从浙江回来，心惊肉跳，准备寻老姆妈摸摸情况。 孔徒一进门，就说：“老阿嫂，你还没睡觉？”老姆妈一见孔徒，拍了一下台子说：“喔唷，这倒巧了，孔徒，‘银耳’两个字怎么写法？”孔徒一看机会来了，连忙写了“银耳”两字。老姆妈照着孔徒写的字一笔一划地描，孔徒看到地上的树木、冲头，眼珠一转，皮笑肉不笑地说：“老阿嫂，你这样写，这封信要写到明年了。来，我代你写，你快去冲眼子吧。”老姆妈一听，也对，就说：“好，刚才就为这些眼子，跟媳妇饭箩头里青烟出一淘了一场气。”接着把自已和媳妇争论的经过说了一遍。孔徒一边写信一边说：“哎哟，老呵嫂，讲句实情话，读夜校是空头，俗话讲‘不识字不要紧，不识人头要吃苦头’…”老姆妈一听不对头，看了看孔徒说：“你这话是啥意思？！”孔徒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说：“老阿嫂，我是讲讲白相，你不要当真。”说话之间，信已写好了。孔徒阳一句阴一句，打听秋菊嫂去浙江的情况，老姆妈说一点也不知道。孔徒没有办法，看看辰光不早，政治夜校快下课了，只好溜出门去。 这时候，明月当空，一片雪亮，秋菊嫂带着两个民兵，正向这边走来。秋菊嫂看见孔徒，歪头缩颈，就在眼前，忙叫两个 ·28· ==========第30页========== 民兵快步跟上。孔徒一看苗头不对，正要想溜走，只听得秋菊嫂大城一声：“孔徒，你往哪里走？”两个民兵，早已一左一右挟住了孔徒。孔徒“嘿嘿”干笑了几声说：“秋菊嫂，你，你这是干什么？”秋菊冷眼看了他一下说：“干什么？要向你算帐。”孔徒故作镇静地说：“你们，你们要算什么联？”个民兵把手一挥说：“走，到大队部去！”孔徒脸色大变，知道事情不好，想溜也溜不掉，没办法，只好听从民兵指挥，乖地向大队部走去。 秋菊嫂走进家门，来到婆阿冯房润，听见老人家在唉声叹气，就拉亮电灯，坐到床沿上说：姆妈，你还没睡着呀？”老姆妈翻了一个身说：“我睏不着，”秘菊嫂站起身，倒了一杯开水说：“姆妈，你喝杯茶吧。”秋菊嫂拿起杯子，发现桌上有一封信，仔细一看，竟是孔徒的笔迹，不由得气炸胸膛，她急急地说：“姆妈，你怎么好叫孔徒写信。”老姆妈一听，不好，信上写着媳妇和自己争论的事，赶忙从床上跳起来，一把夺过信说：“叫孔徒写封信，有啥关系？何况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孔徒又到我家来啦，他来说了些啥？”秋菊嫂一连问了好儿个问题。老姆妈见媳妇打碎砂锅问到底，有点弄不懂，就说：“秋菊，我今晚缺课错了，明天改正。”“不，姆妈，你的思想没有通啊！”秋菊把婆阿妈扶到床沿上说：“姆妈，刚才我找几个社员调查了一下，孔徒这儿天到处在讲啥‘上政治夜校是空头”，不识人头要吃苦头”，还讲啥，‘抓好生产才是大头’，这和林贼‘农民种好田就是政治’的反动谬论又有什么区别。姆妈呀，忘了阶级斗争，忘了党的基本路线，才真正要吃苦头啊1农民上政治夜校，学政治，学文化，搞大批判，阶级敌人怕透怕透：他们搬三弄四搞花头，这些坏蛋毒透毒透。你看，姆妈，这张照片。”秋菊嫂说到这里，双手微微颤抖，她从口袋里摸出了 ·29● ==========第31页========== 一张照片，递到了婆阿妈手里。 老姆妈接过来…看，照片上没有人也没有景，感到奇怪。再仔细一·看，中间有一块很模糊，就说：“秋菊，这是什么照片？”姆妈，这就是二十八年前孔徒给你读过的爹爹的‘收尸单呀，这模糊的地方，就是你吐的那口鲜血。”老姆妈一听，急忙捧起照片看了又看，两颗泪珠“吼邺”掉在照片上，二十八年前的往事一齐出现在老姆妈的眼前一 那年有一天，老姆妈的儿子大龙从村口割了一篮野菜回来，路过私塾门口，大龙看到财主人家的孩子都在念书，心里羡慕啊，他站在门口，看着看着，轻轻地跟着念了起来。这时李老财走了过来，恶狠狠地说：“穷鬼，穷气满身也想读书，命算了吗？”说着，举起拐杖，朝着大龙劈头就打。一阵乱棍，打得大龙昏倒在地。大龙的爸爸看到这种情景，压在心头的怒火一冲八丈。他夺过李老财的拐杖，对雅李老财就抽。这时，私塾先生孔徒急忙跑出来，拦住了大龙的爸爸，李老财就趁机溜走了。当天晚上，李老财用银祥买通了县衙门，把大龙的爸爸抓进了监牢。 半年后的一天，老姆妈突然接到一封信。是谁写来的呢？老姆妈心想：我家从没收到过信，前些日子听说监牢里逃出了 一批犯人，这信会不会跟大龙爹的生命相关？但自己不识字，信叫谁去看呢？那时村上会看信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李老财，一个是孔徒。叫李老财看信吗？不能！他是自己的大冤家，死对头。因此老姆妈就去找孔徒看信。孔徒接过信，横看竖看，看了好长时间，对老姆妈讲：“喔唷，阿嫂，阿哥已经死在监牢了，这是县衙门的一张收尸单呀！”老姆妈象当头挨了一棍，眼前金星直冒，又党喉咙发痒，一口雠血吐在信纸上，昏倒 30 ==========第32页========== 在地。穷乡亲赶来把老姆妈背回了家，就是不见了信和信纸。第二天，老姆妈喊了几个老邻居，前去县监狱“收尸”，却遭到了一顿拳打脚踢。 现在，老姆妈捧着这张照片，声调颤抖地说：“这是大龙爸爸的收尸单啊！”“不！姆妈，这不是收尸单，是爹爹当年托人写给你的信。”“啥！是信？”老姆妈一听是信，顿时大吃一惊，她连催着秋菊嫂说：“秋菊，你赶快念给我听听。”秋菊嫂怀着满腔仇恨，念起了这封信：“大龙他妈，我已逃出监牢，现在浙江一个火车站当挑脚夫。望你抚养好大龙，将来好报仇。”老姆妈不等秋菊嫂读完，就急忙问：“那…当时孔徒为啥说是 一张收尸单呢？现在大龙的爸爸在哪里？”“姆妈，孔徒一看到爹爹的来信，认为是讨功领赏的好机会，就耍了花招，伪编一套骗你。后来他把这封信交给李老财，李老财怕得要死，就派孔徒带着这封信和银洋，到了浙江，买通反动政府，杀害了爸爸。这次，我们去淅江调查，进行了核实，孔徒血债累累，罪恶滔天，是一只披着人皮的豺狼。” 这时候，老姆妈牙齿咬得“格格”响，捏紧拳头，“刷”地站起身：“孔徒这只豺狼，我找他算帐去。”说完，转身要走。秋菊嫂说：“姆妈，我们马上就要召开上挂下联的批林批孔大会，你就拿着这两封信，上台发言，批判林贼‘克已复礼'的罪行。姆妈啊，现在你看清了吧，孔徒为啥要破环政治夜校？”“我懂了！”老姆妈说，“这批家伙和林贼一样货色，是妄图叫我们忘掉阶级斗争，糊里糊涂地跟着他们走资本主义，使我们重吃两遍苦。呸，办不到！” 第二天一早，“当，当，当”，大队部那里，传来了响亮的钟声。批判大会开始了。秋菊嫂和老姆妈手拉手，斗志高昂，大 3它 ==========第33页========== 步来到会场，孔徒那家伙早已被民兵押到了会场。老姆妈手拿两封信，第一个上台发言。秋菊嫂见婆阿妈通过这-场斗争，眼更明、心更亮了，心里象吃了蜜糖一样，甜透甜透。 在批林批孔运动的推动下，王家宅生产队的政治夜校越办越好，成为全公社的面红旗。 这真是：党的基本路线指航向， 阶级斗争永不忘；政治夜校是战场，继续革命向前闯。 (上接55页) 火车刚开出车站，只听见车站上响起了一阵天崩地裂的巨响，“轰隆隆”，“咣”。火光、浓烟冲天而起，熊熊大火，映红了整个车站。霎那间，弹药爆炸声、警报声、枪声、喊声，乱作 一团。 赵勇刚和李虎一手拉住车门上的把手，一手拿着枪，英姿勃勃，站在车门踏脚上，眼望着敌人的军火连续爆炸，火光冲天，心里充满了胜利的信心。他们飞车出城，去迎接新的战斗。 ·32◆ ==========第34页========== 赤脚兽医 六灶公社张商平 南汇县新场公社方海官陆华兴 八月中旬，正是“三抢”最紧张的时刻。在上海郊区长征公社前进大队第六生产队的一块稻田里，红旗招展，凯歌响亮。青年突击队的队员们，挥着镰刀，你追我赶，正在割稻。冲在最前面的那位姑娘，腰不伸，气不喘，越割越猛，越割越快， 一歇歇工夫，一行稻已经割好。她是啥人呢？她就是前进大队赤脚兽医、共产党员徐秀红同志。她今年二十三岁，短头发，圆面孔，大眼睛，闪闪亮，上身穿一件格子布衬衫，下身着 一条盏色老布裤子，一身打扮，朴实大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秀红一、”秀红抬头…看，只见饲养员玉大婶已经来到面前，气喘吁吁地说：“秀红正在抄田的一头大黄牛，前脚一软，跌倒在水田里，现在1吐沫，危急万分，请你快去抢救。”秀红二话没说，拎起放在田埂这的药箱和草药袋，飞奔而去。 秀红来到岳头，只见社员们围着大黄牛，个个焦急万分。她鞋子一说，裤脚也顾不上捋，跨下水田，“通嗵嗵”一阵小跑，来到牛的身旁。那大黄牛，眼睛朝上翻，嘴里喷白沫，四肢抽搐，肚皮起伏。秀红经过仔细观察，就说：“牛中暑了，”“中暑！”社员们一听，更加紧张起来，大家说：“秀红，该怎么抢救 ◆33· ==========第35页========== 才好？”这时候，秀红的心情和大家一样焦急，她知道目前“三抢”大忙，要是大黄牛有个三长两短，就要贻误农时，影响生产，无论如何要以最快的速度把耕牛抢救过来。那么，用什么办法才好呢？要是按常规，打强心剂，用退热药，疗效较慢。秀红想着想着，眼前一亮，说：“用水浸泥抢救大黄牛。”大家一听，纷纷说：“秀红姑娘真有办法。”原来，秀红去年在县兽医培训班时，曾和同志们一起，调查草医草药，发现了水浸泥可以治牛中暑的秘方。秀红在老兽医的指导下，进行过多次试验，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这时候，人群中传来“嘿嘿…”一声冷笑，有人阴阳怪气地说：“水浸泥能治好牛中暑。红萝卜好当人参卖了。”大家回头一看，见是陈财发。这陈财发五十多岁年纪，个子瘦小，鼻头朝上翘，脸上常带三分笑，肚里藏着一把刀。他原来是公社兽医站的兽医，行医期间利用职权，贪污盗窃，投机倒把，腐化堕落，还贩卖假药，医死两头耕牛，秀红站娘曾与他进行过多次斗争，亲自查实了他医死耕牛的罪证；在“一打三反”运动中，又是秀红姑娘和广大贫下中农一起，查出他还有严重政历问题。陈财发被开除出公社兽医站，回队监督劳动。就在那时，大队建立了兽医站，秀红被贫下中农推选为“赤脚兽医”。从此这家伙对秀红姑娘恨之入骨，尤其是对赤脚兽医这个新生事物，更是恨得要死，怕得要命。今朝听说秀红要用水浸泥治牛中暑，就妄图煽动群众，反对秀红，达到他破坏的目的。 所以，秀红一听，马上意识到，陈财发的话是对新生事物的挑衅，必须迎头痛击，就说：“陈财发，你说水浸泥为什么不能治牛中暑？”这一问，倒使陈财发无法回答，皮笑肉不笑地说：“嘿嘿…秀红姑娘，我的意思是水浸泥治牛中暑，是土办 34 ==========第36页========== 法，没把握，嗯…弄不好，影响了生产，坏了你的名誉，实在担风险啊…”秀红听了这一番狡辩，朝着陈财发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说：“不知你这是好心还是黑心？不过，我想的不是个人‘声誉’，也不怕‘风险’，我就是喜欢同大风大浪打交道。”这 一“军”，“将”得陈财发张口结舌，结结巴巴地说：“好，了不起。不过，这牛肚里还有小牛，弄不好，大家受损失。”这家伙真是贼性不改，还想煽动社员，反对用水浸泥洽牛中暑。秀红姑娘气炸胸膛，厉声说：“陈财发，你愈反对，说明我们做得愈对。我们赤脚兽医就是在斗争中成长的。你想开倒车，虾米碰桥脚，想也不要想。”陈财发见社员们个个怒祝着自己，只好溜出了人群。 就在这时，王大婶把一桶水浸泥拎到了秀红身边，说：“秀红，水浸泥我已经挖来了。”秀红看了看，摇摇头。王大婶说：“这水浸泥是从河底里挖来的呀。”秀红说：“大婶，这种水浸泥不能治牛中暑。”说完，秀红大步跨上田埂，飞速向村里跑去，社员们也紧紧跟上。 秀红一到村上，立即抢了一只浇花桶和一根麻绳来到井边。开始大家还弄不懂她要干什么，只见她把麻绳往腰里一束，把绳头往两个小青年手里一塞，说：“拉好，我去挖水浸泥。”青年们见秀红要下到冰冷透骨的井底去，拉住了她，说：“要下井，让我们下。”秀红挥挥手说：“同志们，还是我下。”说着，推开围在身边的青年，双手抓住井沿，就要往下跳。 就在这时，王大婶飞步来到井边，抓住秀红的手说：“姑娘，这井下冰凉冰凉，井上热气腾腾，你下去，弄不好会生大病的。”秀红姑娘抚摸着大娘的手，心情激动呀，她知道夏天下井，弄不好会生伤寒病。但是为了抢救耕牛，为了夺取农业丰 。35 ==========第37页========== 收，为了保卫新生事物。就是生病，就是献出生命，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她朝王大婶亲切地笑了笑说：“大婶，你不知道，治疗牛中暑，必须用井底的水浸泥。”说完，嗖嗖嗖，动作敏捷，顺着井壁而下，一到水面，一股冷气冲来，浑身顿起鸡皮疙瘩，秀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潜入井底，井水冰凉刺骨，秀红咬紧牙关屏着气，挖了满满一桶水浸泥。她摇了一下绳子，守在井边的青年们立刻把她拉了上来。大家见秀红浑身湿透，嘴唇发紫，要她赶快换衣服，秀红姑娘关是摇摇手，舞掉绳子，一边跑 一边说：“抢救耕牛要紧。” 秀红姑娘一到牛身边，立刻将水浸泥搅匀，一只手牵着牛鼻子往上拎，王大婶帮着把字猪掰开，在齿中间横上一树权子。秀红另一只手拎起浇花桶靶竹管对准牛嘴，将冰凉的水浸泥慢慢地灌进牛嘴望。过一会，只见年的眼珠一转，站了起来，“呣哞”长叫一声，卡黄岸脱险了。当下午，就投入 ·了紧张的“三抢”战斗。 水浸泥治好牛中暑的消意，不到三天就在全公社传开了，很多大队的赤脚兽医都来取经。秀红姑娘并不因此满足，她更加勤奋地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时刻不忘阶级斗争。她密切地注视着陈财发的动静。陈财发看见秀红，脸上总是堆起一团笑容，还翘起大拇指说：“秀红姑娘，你真不简单！”可是，暗地里却咬牙切齿，寻找机会，准备破坏。 那头大黄牛，在秀红和王大婶的精心调理下，长得膘肥毛亮，更加健壮有力。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已到冬天。这天下午，大雪纷飞，北风呼啸。在前进六队的牛棚里，却是热气腾腾，人群拥挤，男女老小，面带笑容。原来大黄牛要生小牛了。这时，秀红正在认真细致地对母牛进行产前检查。发现小牛 36.◆ ==========第38页========== 诒盘特别大，位置不正；母牛心跳越来越强烈，呼吸越来越急捉，这是难产的预兆。这对秀红来说，虽然还是第一次碰到，但是她从容镇定，一面观察着母牛每一个微小的变化，一面估计着可能出现的紧急情况，设想着抢救的措施。突然，母牛的心跳由剧烈变得微弱，呼吸由急促变得缓慢，昏迷过去了。秀红跟明手快，立刻给母牛打了一针强心剂。五分钟后，母牛苏醒了，但精神十分疲乏。秀红想：“这种情况，十分危急，如不及时采取措施，母牛和小牛，都有生命危险。”在场的贫下中农，个个屏紧呼吸，焦急地望着秀红。饲养员王大婶心里更象着了一把火，她虽然相信秀红会有办法，但这样的难产她毕竟是第一次碰到啊，不免有些担心。她坐立不安，朝门口走去。忽然，从外面伸进一个人头来，王大婶一看是陈财发。陈财发讨好地说：“哈哈，老阿嫂，恭喜我伲队里又要添一头小牛，这全是老阿嫂您的功劳呀1”王大婶没好气地对他说：“横位难产。”陈财发一听“横位难产”，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笑，接着眉头 一皱，假装吃惊地讲：“啊！牛难产啦，这可是大事体呀，嗯一一凭着我多年的老经验，碰到难产只要打一针催产素，小牛就会顺利地生下来。”王大婶-一听，觉得有些道理，就急忙去对秀红讲。 秀红经过周密的思考，决定采取紧急措施，进行人工助产。听王大婶告诉她陈财发说要打催产素，就一眼看穿了陈财发的险恶用心。因为一般的难产，在胎位正常的情况下，是可以用催产素的，但在胎位不正常的情况下，如用催产素就会产生严重的后果。她深深感到这不单纯是救耕牛，而是一场保卫社会主义新生事物的战斗，一定要救好耕牛来粉碎陈财发的阴谋。只见她袖子一捋，迅速拿起酒精棉球，擦手消毒，进行 37◆ ==========第39页========== 人工助产。王大婶和在场的群众也来协助。经过儿分钟紧张的战斗，只听见“眸”的一声，小牛出世了。秀红立刻把小牛身上、嘴里的粘液揩干净，小牛已经站起来，张着两只鸟黑闪亮的大眼睛，望望秀红，望望周围的人群。在场的群众看着这头活泼可爱的小牛，心里说不出的高兴，秀红的脸上也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这时，陈财发混在人群里，听到小牛的叫声，顿党目瞪口呆。忽然王大婶急切地问：“秀红，牛产后出血怎么办？”秀红胸有成竹地回答：“用大蓟、小蓟煎汤给牛吃。”陈财发阴阳怪气地讲：“呣…这两种草药治疗出血症，疗效特别灵。不过现在是深冬严寒，哪里去寻这两种草药啊？”王大婶一听着急起来：“那怎么办呢？”“有！”只见秀红从草药袋里，拿出在夏天采集、晒干的两大包大蓟、小蓟草，交给王大婶说：“快去煎汤给牛吃。”王大婶双手接过草药，感动地说：“秀红，你想得真周到啊！”在场的群众都讲：“赤脚兽医就是好，时时处处都是为集体着想。”这时秀红看见陈财发躲在人群背后，她决定乘这机会揭穿陈财发的阴谋。 “陈财发！”陈财发听见秀红突然叫自己，心“别”的一跳，但仍强作笑容.点头哈腰。秀红怒视着陈财发说：“我问你，为什么你说要给母牛打催产素？”“这个…噢，因为我昕王大婶说牛稚产，我想难产只要打打催产素，就可把小牛催下来。”秀红见他十分狡猾，针见血地说：“不对！难产各有不同，催产素更不能任意滥用。王大婶已经给你讲明白了，这只牛是横位难产。如果打催生素，牛就会憋死，你当了十多年的兽医，完全懂得这种常识，可见你口是心非，用心恶毒，妄想憋死耕牛，破坏生产，攻击新生事物！”秀红这一番话，剥开了陈财 384 ==========第40页========== 发的画皮，吓得他嘴唇发抖，脸色发黑，两只脚抖得啪啪响。在场的社员群众怒火冲天，纷纷说：“陈财发，你安的什么心？”“陈财发，你狗胆包天，妄想憋死耕牛！”秀红严肃地走到陈财发面前：“陈财发，你应该清醒清醒了，再不头，是没有好下场的！”陈财发低着脑袋说：“我一定听你的话，对好改造自已。” 这时有人来叫秀红到三队去着小猪、秀红临走前关照王大婶：“牛吃过草药汤以后，再喂一点淡盐水。天在下雪，气温很低，要做好保暖工作。”然后背逆药箱，迎着漫天风露，阔步向前。 秀红从三队看了小猪回来，天已经黑了。她走在路上，思潮起伏，心想：为什么陈财发抓住一头耕牛，大做文章，几次 三番，妄图破坏？这难道单纯是为了打击我秀红吗？不，决不是！他是为了破坏革命和生产，是为了打击社会主义新生事物，这是一场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啊！我必须百倍提高警惕。想到这里她急速奔回家，匆忙吃了一碗夜饭，挟起一床棉被，就朝牛棚方向大步走去。 到牛棚面前，见门反锁着，秀红想王大婶大概是有事出去了。突然一阵北风吹来，听得“嘭”声，一眼望去，见窗口开着，秀红急忙去关窗，走到窗边，猛听得牛棚里有脚步声，立刻引起警惕。 那么，门反锁着，屋里怎么会有脚步声？王大婶又到哪里去了呢？ 原来，王大婶把草药喂给牛吃了以后，又烧了一桶淡盐水。盐水还太烫，要等一歇才好喂。王大婶决定今夜睡在牛棚里，照顾方便些，就决定抽空回去拿床棉被。谁知王大婶刚走，陈财发便偷偷溜进了牛棚。陈财发刚才听秀红对王大婶 特⑤9票 ==========第41页========== 讲，烧点淡盐水给牛吃，只要在“淡”字上要一手，嘿嘿，这出戏就够看的了。“秀红啊秀红！到那时你就是跳进黄浦江也休想洗得清！”说完，就在盐罐里包了一大包盐，放进衣袋，开门出来一看，一个人也没有，就脚打矮步，沿着墙脚，“哒…”，直向牛棚奔去。快到牛棚间，正遇着王大婶走出来，陈财发身体 一闪，躲在大树背后，让过王大婶，走近牛棚间一看，见门上了锁，但窗没有关上，就窜到窗口，双手一撑，身子一躬，象只黄鼠狼钻了进去。賊眼往四周一扫，见盐水桶放在牛棚旁边，还没有给牛吃，立即取出盐纸包。由于惊慌失措，用力过猛，纸包破裂，盐“嗖…”撒了一地。陈财发顾不及扫清，急忙将盐倒在桶里。一只手将包盐纸朝袋里塞，一只手在桶里一搅，刚要拎到牛棚边给牛吃，只听震天动地一声喊：“不许动！”秀红身背红色医药箱，跃窗而进，威风凛凛立在面前，吓得陈财发 一个踉跄，连退几步，被拉牛粪用的锄头一绊，险些跌倒。陈财发狗急跳墙，拿起锄头准备垂死挣扎。秀红眼明手快，一纵身，抢过锄头。正在这时，队长吃了夜饭，帮着王大婶拿了被头前来看望，听得屋里厮打声，立即开了牛棚门冲了进去。一看情况，队长一个箭步将陈财发捉住，把他押往大队。 这时，王大婶猛地扑向秀红，紧紧地握着秀红的双手，激动得热泪夺眶而出，嘴唇皮剧烈地抖动，话郑一句说不出来。 秀红同王大婶两人烧开水，冲盐水，喂小牛，细护理，笑声中迎来了朝霞满天。 这真是： 文化革命开新宇，新生事物人人颂，风口浪尖经锻炼，赤脚兽医心更红。 ==========第42页========== 五箱蜜蜂 周伟民 俗话讲：二月南风爽，闻到蜂蜜香。这天大清早，红旗公社养蜂场上的两个同志忙忙碌碌，正做着去南方放蜂的准备工作。 那个用草绳捆扎蜂箱的小伙子，二十三、四岁年纪，浓眉大眼，腰圆膀粗，身材高大。你看他，绕绳捆箱多么干跪利索，拎起蜂箱来就象抓火柴盒一样轻便灵活，真象有使不完的力气。这小伙子姓丁名大勇。别看他年纪轻轻，办事却很顶真。特别是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锻炼，路线斗争党悟不断提高，看问题尖锐透彻，就象旺太阳照着清水潭，一眼见底。前年七月一日，他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为了加强蜂场领导，公社党委决定由他担任场长。那个和丁大勇一起做准备工作的是老蜂工李师傅，五十多岁，古铜色脸膛，额上嵌着儿道皱纹，一看就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贫农。他对工作兢兢业业，积极负责，平常说话不多，可开起口来倒是句句有理。 大勇上任只几天，对蜂场的管理工作已能初步掌握。他算好日期，看准今朝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决定转运蜂群，到南方去采蜜。在他带领下，各项准备工作做得有条有理，很快全部就绪，单等卡车前来装运出发。丁大勇在出发之前，再一次检查蜂箱数字。一数，不对。他立即拿出日记本，翻开老场 1• ==========第43页========== 长移交的数字查看，不多不少，正好一百箱。大勇怕自己搞错，又从东头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地往西数，再从西头一双、两双地往东数，数来数去，结果都是一百零五箱。一百箱怎么变成一百零五箱呢？大勇马上问李师傅，最近有没有分过箱，李师傅回答没有。大勇又问有没有新买进蜜峰，李师傅回答也没有。到底这五箱蜂从哪里冒出来的呢？李师傅说，问问副场长也许知道。 副场长叫赵德和，今年四十多岁，长得小模小样。他有丰富的养蜂经验，可就是怕做对头，怕得罪人，遇事往往不讲原侧，马马虎虎。刚才，他是到公社运输站联系装蜂的卡车去的。丁大勇为了弄清这五箱蜂的来历，急匆匆地找他，赵德种正好回来了。大勇看见赵德和，就问：“赵大叔，我们场里的蜜蜂怎么多了？”赵德和说：“不多嘛，怎么会多？”大勇告诉他，多了五箱蜂。这时，赵德和“噢一”了一声，说：“这五箱蜂，你就不必查了。”“不必查了？”大勇一听这话，感到里面有文章，就一步进一步地追问下去：“究竟是谁的？为什么拿到这里来？”“这这…”赵德和就象黄牛吃草，吞吞吐吐，说不清楚。 原来，这五箱蜜蜂是红旗公社分管副业生产的副主任罗自发的。他出身在商人家庭，自小念过几年书，又跟他父亲做过生意，跑过码头，熊说会道，很会看风使舵。土改那年，他跟着农会跑跑弄弄，写写算算。大家看他蛮积极，选他担任村里的财粮助理。后来，入了党，公社化那年，当上了公社副主任。由于他放松思想改造，只想钱，不管线，大力兜售刘少奇“自由种植”的黑货，盲目扩种药材等经济作物，严重影响了“农业学大寨”，使部分生产队的革命和生产老是上不去。文化大革命中，受到丁大勇等革命群众的批判。近年来，因为没有很好地。42 ==========第44页========== 吸取过去的教训，思想回潮，老病复发。他看准了赵德和的弱点，动了蜂场的念头，想通过搭放蜜蜂，一不费工，二不出力，捞它一笔钞票。昨天，他把特地买来的五箱蜂寄存公社蜂场，要赵德和烦些手脚，带出去搭放，到年终每箱蜂算给罗自发一百元钱。赵德和见是公社副主任的，觉得有些为难，说：“这件事，只怕丁大勇不会同意。”罗自发说：“瞎！你何必告诉他呢！”赵德和不便推托，只好答应下来。但他知道大勇的牌气，想先不让大勇知道，等蜂箱运到途中再告诉他。现在，见大勇紧紧追问，要瞒也瞒不过去了，就告诉了大勇，并且说：“大勇，我们只是多费一些手脚，人家是公社副主任，给他带去放就算了。” 丁大勇听完赵德和的话，两道浓眉来了个紧急集合，眉宇间立刻起了一个大疙痞，他想起了来场时公社党委书记的嘱咐：“要接好革命的班，当好社会主义的家。”就对赵德和说：“赵大叔，我们办蜂场，是为了促进农副业生产，巩固和发展集体经济支援社会主义建设。而罗主任要我们搭放这五箱蜂，是资本主义倾向往袋体企业中塞，这是过去刘少奇搞的那套修正主义黑货回潮，赵大叔，这五箱蜂我们不能带。”赵德和 一听。心里蛮着急，罗主任要这件事不让大勇知道，就是怕他不同意带，现在大勇知道了果然如此。罗主任再三要我无论如何把这篇蜂带出去，我也已经答应了。如果再不带，不但罗主任面上交待不过去，而且以后事情也就难办。要带，这个新场长的廖气我也老早就晓得，他天不怕、地不怕，坚持原则。咳！做人为啥这样难哪？赵德和再一想，还是带好，让我同大勇多讲讲利害关系，同意带去就算了。 这辰光，丁大勇看着赵德和的面孔，一副尴尬相。大勇 ·43÷ ==========第45页========== 想：这个副场长就是这个脾气，怕伤感情，怕做对头，今朝弄出这桩事体来，看来要解决他的思想，还要…正当丁大勇在沉思的辰光，赵德和又对大勇讲：“大勇，带上这五箱蜂，我们是辛苦一点，可是，你要弄清这五箱蜂不是一般人的，是公社罗主任的啊。你也晓得，罗主任是直接管副业生产的，如果不帮他带，同他闹僵了，以后我们的工作也难开展，对我们俩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大勇啊，这个利害关系你要好好想想，硬顶要吃亏的。”大勇讲：“赵大叔，我们辛辛苦苦养好蜂，采好蜜，是为了集体，为了革命，根本不是为了讨好哪一个干部。罗主任这种做法是不对的，带不带，事关路线，不能马马虎虎…” 两个场长，一个说“天塌下来也要顶”，一个说“蜂箱已经拿来，这次带一带，下次不带就是了。”一个是坚持原则敢斗争，一个是调和折衷求太平。在场的李师傅，从心底里佩服大勇做得对，他说：“社会主义不能和资本主义搞‘合营”，这五箱蜂，我们就是不能带！”赵德和感到自己孤立，摊开双手说：“大勇，树要皮，人要脸，我不好把这五箱蜂退回去，你就帮帮我的忙吧！”丁大勇握紧双拳说：“坚决退回去！我们不能象林彪、孔老二所鼓吹的那样，犒‘中庸之道’。在路线问题上决没有调和的余地。”接着又说：“这五箱蜂的事我去打电话，向公社党委汇报。” 丁大勇正要去向公社打电话时，“嘟、嘟…”一声喇叭响，装运蜂箱的卡车开进了养蜂场。大勇安排好装车，便“噔嶝噔”地向距蜂场一里多路的邮电所走去。 丁大勇跑开，一个矮墩墩的胖子来到了蜂场。这个矮胖子不是别人，正是红旗公社副主任罗自发。·今天，他为了自 •44● ==========第46页========== 已的五箱蜂，特地来望望。罗自发到场一看，赵德和、李师傅正“嗨唷、嗨唷”地把蜂箱往卡车上搬。他一见大勇不在，心里 十分高兴，大声喊着：“德和，你们辛苦了！”说完，“啪”打开烟盒，抽出前门牌香烟，发了一支给赵德和，又抽出一支递给李师傅，李师傅拿出旱烟袋，挥了挥说：“我有这个。”罗自发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就把手里那支烟，叼在嘴角，挨近赵德和， 一边点烟，一边说：“德和，我这五箱蜂就请你多关心照顾啦，到年终我们大家庆贺一下。”赵德和抽着罗自发的烟，听了罗自发的话，便把大勇不同意带五箱蜂并打电话向公社党委汇报的事告诉了罗自发。罗自发听了，说：“丁大勇刚当上场长，就这么长那么短。让他去，听我指挥。”李师傅正坐在旁边叭哒叭哒地抽旱烟，一听罗自发这带刺的话，心里很气愤，他在脚底磕了几下烟灰，站起来对罗自发说：“罗主任，话不能那样说。你要知道，过去的养蜂场，是只管走遍天南地北，不管路线是否正确。大勇到了养蜂场，就组织我们学习马列主义、毛主席著作，使大家提高政治路线觉悟，使蜂场贯彻毛主席革命路线。他对业务不熟悉，就虚心学习，认真请教，为了节省开支，少花钱，多办事，就自己动手，制作蜂箱等养蜂用具。看着大勇他白天、黑夜一心为集体，我年过半百不服老，越干越是有劲道。今天不带这五箱蜂，做得完全对！” 罗自发娜里听得进这些，他对赵德和使了个跟色，于是赵德和壮大胆，端起罗自发的蜂箱就要往卡车上装。李师傅跑过去，一手揿住了蜂箱，说：“赵德和啊赵德和，你可不能再这样马马虎虎随随乎，帮带忙来走错路！”罗自发赶过来，一把推开李师傅，硬是把自己的五箱蜂搬上了卡车。李师傅心急火燎，掉转身来，就朝邮电所奔去。李师傅一走，“嘀嘀…”卡 ·45· ==========第47页========== 车就向东风港码头飞驰而去。 这时，丁大勇正拿起话简和公社党委通话，党委书记顾光照听了大勇的反映，回话说：“你反映的情况很及时，你做得对，顶得好，应该这样，我完全支持，这五箱蜂坚决不要给他带去！”最后顾书记还告诉大勇，对罗自发的问题，党委正在开会研究。 听了党委书记的话，大勇感到党委书记就好象站在自已身边一样亲切。入党那天，党委书记同他-一起学习新党章的情景就在眼前。大勇摸了摸胸前口袋里党委送给他的十大文件，一股暖流冲遍全身。个大文件指出：全党同志“要有敢于反潮流的革命精神”，“立党为公，还是立党为私？这是无广资级政党和资产阶级政党的分水岭。是真共产党员和假共产党员的试金石。”顿时，丁大勇心更明，眼更亮，劲更足。大勇“啪”的一声放下话筒，正要迈步回场，迎面奔来了气喘吁吁的李师傅。大勇问：“李师傅，出了什么事？”“大勇，快回蜂场去！”李师傅二话没说，拉着大溪就走。 两人赶到蜂场，只冕罗自发倒背着双手，得意地望着公路上远去的卡车。丁大勇马上一切都明白了，罗自发的到来，定是为了他这五箱蜂。大勇走近罗自发问：“罗主任，卡车呢？”罗自发连头也不转，回答说：“噢，是大勇，卡车刚开走呀！”丁大勇紧接着问：“那五箱蜂晚？”“五箱蜂嘛，”罗自发慢条斯理地说，“赵德和已经带走啦。”说完，他两只小眼睛斜视着，得意地朝大勇点了点头。意思是：丁大勇，称不同意带，现在带走了，你有什么办法。罗自发的傲慢，大勇看在眼里。他压了压火气说：“罗主任，你来得正好，有件事倒要问你一下，你要搭放这五箱蜂是啥道理？”“嗯一，这么个鸡毛小事，有什么大 ·46• ==========第48页========== 惊小怪的。”罗自发嘴里这么讲，心里却“别”地一跳，“哎，大勇，俗话说，和气不吃亏，你就留一点面子吧！”“不！你这个做法是资本主义歪门邪道，对这一套，就是要抵制！你不要来宣扬林彪、孔老二的那一套中庸之道。”大勇的话一鄉头打在罗自发的痛疮疤上，痛得他面孔发烧，鼻尖冒汗。罗自发颤抖着嗓子，说：“没这么严重吧？讲话要注意分寸，不要乱扣帽子。”“你身为公社副主任，违背了毛主席的教导，搞自私特权，损公肥私，我指出你这一点，根本不过分。”大勇的话，触犯了罗自发的自尊心，罗自发暴跳如雷，他指着大勇不客气地说：“才当了几天场长，倒教训起我来了，老实告诉你，这件事你管不着。”“这件事我就是要管！罗自发同志，希望你不要忘了过去的教训，重犯错误！”罗自发听丁大勇这样讲，联想到文化大革命中，丁大勇戴着红卫兵袖章，一次次跳上台，对自己连珠炮似的揭发批判。顿时，恼羞成怒，两手朝腰里一撑，摆出官架子，威胁丁大勇：“我是公社革委会副主任，你得属我管。你，你要知道，我不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时期的罗自发，你这样对待我，简直是对抗上级，目无组织。”面对着气势汹汹的罗自发，丁大勇毫无惧色，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就是要发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精神。我服从的是党的领导，正确的领导，对错误的领导就是要项！”罗自发觉得丁大勇的火焰着实猛烈，久待下去，更难下台，一想反正五箱蜂已经带去，暂且让一步吧，于是说：“丁大勇，这反正不关你的事，一切后果由我负责。”说完，罗自发便扬长而去。 丁大勇望着罗自发的背影，思绪万千，想起了毛主席关于反潮流是马列主义的一个原则的教导，想起了党委书记的激励，决心顶到底。他心里说，罗自发呀罗自发，你能把五箱蜂 47.● ==========第49页========== 送走，我能把这五箱蜂追回来。大勇看手表，离开船时间还有半个钟头，来得及！便从宿舍里推出自行车，说：“李师傅，我们一定要把那五箱蜂追回来！你坐上，我带你！”李师傅激动地说：“大勇啊，你肩挑重担，从不喊苦叫累，这阵为转运蜂箱熬瘦了脸，操碎了心，还是我来带你！”大勇二话没说，让李师傅坐稳，“呼一”的一下飞身上车，两脚用力一蹬，“唰一”，自行车就象离弦的箭，直向码头飞去。 大勇和李师傅赶到码头时，离开船时间只有十分钟。码头上，赵德和正同码头工人把最后的一车蜂箱，往轮船上拖去。大勇“咕一”地来了个急刹车，把自行车往旁边一停，喊住赵德和，简单说了几句，便和李师傅一起把罗自发的五箱蜂从拖车上搬了下来。 大勇他们刚把蜂箱搬下，“啪一”一部自行车在他们面前停下，只听到骑车的人说：“真不出我所料，总算没有白跑。”原来，罗自发从养蜂场出去后，想想丁大勇着实厉害，是个敢冲敢顶的硬头。自己的五箱蜂虽已运往码头，还有可能被丁大勇拖下来，再则，罗自发也自知理屈，怕大勇到码头上再一来，事情就难办了，所以，他也就赶忙直奔码头来了。 大勇一见罗自发赶到码头，心想，看你还有啥戏法变出来。罗自发被大勇碰了一碰后，晓得同大勇来硬的是不行的，必须用软的来。因此，罗自发改变了方式，强装着笑脸，以认错的样子，向大勇说：“嘿嘿嘿，大勇，刚才是我不对，你提得对。现在，我看这样吧，五箱蜂仍然帮我带去，上船、下车，搬来运去，旅途中的一切费用全部我来。至于你们花费的心血，等你们回来后好商量的。”“不行，运费你自已来也不行！”丁大勇坚定地回答。“哎，大勇，真的不带了？”“资本主义的东西休 ·48· ==========第50页========== 想混到集体经济中来，五箱蜂一箱也不准带走！”罗自发面孔 一落说：“好！不带就不带。丁大勇，外出放蜂你也就别去啦！”大勇说：“罗自发，你个人说了算，办不到！”李师傅看着罗自发这副腔调，肚皮里火直往外冒：“罗言发，你身为公社副主任，不带大家朝社会主义奔，而朝资本主义花胡同里钻，你这样做，还象是一个革命千部吗？” 正在这时，只听“嘀铃…”一阵铃响，霎时间，一个人骑着自行车飞驰而来。这令人就是公社党季书记顾光照同志，他问明了情况就拍着大勇的肩膀说：“大第，你顶得好！”接着对罗自发说：“党和入民对你护行过多次教育，你就是屡教不改，根据群众的反映和我们调查核实的情况，你利用职权，以砖瓦换木材，高价出售，投机赚钱，你庇护投机倒把分子搞地下运输，长途贩卖，问题严重。今天，又在搭放蜜蜂上，搞资本主义歪门邪道。党委决定，责令你回去作检查交代！” 罗自发“哎—一”的一声，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着头软了下去。站在一旁的赵德和桃然大悟地说：“噢，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人。” “鸣一”一声汽笛，轮船要启航了。党委书记紧紧地握着丁大勇的手，说：“大勇，出发吧！祝你们顶风踏浪，胜利归来！”大勇告别了党委书记，“噔噔噔”地走上船，踏上了新的征途。 ==========第51页========== 爆炸军火 (根据苣命现代京剧《平原作战》第九场改编) 南汇县革命故事业余讲演队周进祥周文华马小毛 英雄排长赵勇刚带领战士李虎和一班长，乔装改扮，混进县城，烧了日寇的粮库，他们趁敌人混乱之中来到饭馆，跟八路军的秘密工作人员接上关系，搜集到了鬼子堆放军火的火车站地形图。在接关系时，赵勇刚和战士们干掉了前来搜查的汉奸孙守财，缴获了孙守财的特别通行证。完成任务后，赵勇刚带领同志们胜利地回到了青纱帐里。 再讲贼龟田得到赵勇刚烧毁粮库、处决汉奸孙守财的消息，顿时心惊肉跳，坐立不安。正在这时，一个日寇军官手里拿着一份电报，走到龟田面前：“报告，司令官急电。”龟田连忙接过电报看了起来。原来，正在山区“扫荡”的鬼子兵已经陷入重围，眼看弹尽粮绝，司令官责骂龟田行动迟缓，贻误战机，限令他明天把军火、粮食统统地运到山区，再若迟缓，军法从事！龟田看完，更是大惊失色。但这家伙毕竟老新巨猾，他绞尽脑汁，施出一条毒计。贼龟田一面命令特务队，马上去到城镇村庄，大肆宣扬皇军要进村“清剿”，妄图迷惑八路军，摆脱赵勇刚：一面命令部队提前行动，今天夜里就秘密地进山增援。但是，狐狸再狡痛，也逃不脱猎人的眼晴。 赵勇刚根据各方面的情况判断，肯定敌人是假“清剿”，真 ·50 ==========第52页========== 进山，经过反复的商量研究，订出了战斗方案：第一.派人摸进县城车站，炸毁敌人军火，拖住龟田后腿，不让敌人进山增援，第二，提防敌人前来“清剿”，作好战斗准备，给予来犯之敌以毁灭性的打击。 这一天夜里，赵勇刚正和同志们研究敌情，突然一个战士前来报告：“排长，一班长从城里侦察回来了。”随着话音，一班长已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向赵勇刚详细汇报了侦察的情况。原来，贼龟田突然提前行动，准备在半夜十二点钟偷偷进山，现在正忙着搬运军火，车站上戒备特别森严。赵勇刚听完一班长的汇报，感到情况确实很紧急，摸出怀表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赵勇刚心想：再过一个多小时，龟田就要逃跑。但从张庄到县城有几十里路，靠两条腿走去肯定是来不及了。可决不能放走龟田！一班长也着急地说：“恐怕跑步也赶不上了。”战士们心里也都很着急，李虎自言自语地说：“哎！要是现在能飞就好了！”赵勇刚这时正在冷静地思考对策，听李虎这么一说，心里不由得一亮，顿时计上心来：对，“飞”！扒火车。想到这里，赵勇刚意气风发地说：“同志们！千钧一发不容缓，要和敌人抢时间，扒火车插双翅飞进车站。”大家一听，都认为赵勇刚这个主意好。赵勇刚当机立断，下了战斗命令，大家立即分头行动。 赵勇刚和李虎扮成铁路工人，来到铁路旁，只见远处闪出 一道雪亮的灯光，“鸭一”火车拉着汽笛，“轰隆隆—”向县城方向疾驶而来。当火车驶到两人面前的一刹那，只见赵勇刚、李虎从地上“腾”地窜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车门上的把手，身体紧紧贴住车门。过了一会儿，不见动静，赵勇刚和李虎闪进车头，用匕首刺死了两个正在操作的鬼子兵。然后，赵勇刚 51 ==========第53页========== 驾驶着火车，向县城方向飞驶而去。 这时候，火车站上，一群鬼子兵正在七手八脚地忙着搬运弹药，一个日寇军官在一旁拼命催促：“快1快！”显得一片混乱。鬼子兵刚把弹药搬运完毕，贼龟田带领一队日寇兵走进车站月台，这家伙看见弹药已经搬运好，得意地想：哼哼！赵勇刚啊赵勇刚，你有天大的本事也雉拖住我后腿，阻止我进山…龟田正想得出神，突然前面传来一阵火车的汽笛声。一个鬼子兵慌忙跑来说：“报告队长，有一个火车头进站。”龟田凶狠地说：“这里不准停车。”“他说要加水。”龟田一听要加水，两只贼眼珠“骨碌”一转，心想：这个车站是军火重地，一般的火车是不准在这儿停下的，为什么这车头早不进晚不进，待我出发的时候它却进了站？为什么前站不加水，后站不加水，偏要到这个车站加水？难道又是赵勇刚的计谋？一想到赵勇刚，龟田心惊肉跳地说：“把车上的人带来1”“是1”鬼子兵应声而去。一会儿，日寇兵领着两个人走了过来。前面一个人司机打扮，昂首挺胸，精神焕发。后面一个人司炉打扮，显得机智灵活，粗壮有力的手里拎着一只箱子。这两位正是赵勇刚和李虎。 龟田抬头看到两个人这副神态，心想：现在是关键时刻，可不能让任何可疑的人混进车站。因此，两只恶狼一样的眼晴，盯牢赵勇刚足足有二、三分钟没开口。突然，龟田嘴里吼出 一何话：“你的什么的干活？”赵勇刚镇定地说：“开车的。”龟田又指着李虎：“他呢？”“烧火的。”龟田一转身发现李虎手里拎着箱子，心想：一个穷开车的，哪里会有箱子呢？因此逼近一步：“箱子是你的？”“哈”赵勇刚大笑儿声：“我是个穷司机，哪能有这个，这是洋顺号王掌柜托我带给大和洋行经理犬 52. ==========第54页========== 养太君的。”“犬养太君？”龟田一一听到这四个字，暗暗吃了一惊：犬养太君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弄得不好要倒霉。他想了想，突然问道：“你是司机，怎么会认识犬养太君的？”赵勇刚从容不迫地说：“凭车牌走南北安全正点，岂不知洋行、铁路有勾连？”龟田虽然觉得赵勇刚讲得有板有眼，但还是不太相信，又试探问道：“大和洋行你的去过？”“去过。”“那里可是个好地方啊！左有荷花右有杨柳，门前还有一块上马石。”说完，两眼直瞪着赵勇刚。原来，早在半月前大和洋行被游击队袭击后，已搬了地方，所以龟田现在问赵勇刚的目的就是：你如果真的去过，这个地方已搬掉，应该是知道的，你如果回答错了，那说明你是假的铁路人员。赵勇刚心里非常清楚，龟田说的地方，是大和洋行的旧址，我现在必须牵着他的鼻子走，使我能更好地完成任务。想到这里，赵勇刚不露声色地说：“不对！那里是不见荷花与杨柳，也未看见上马石，却倒有暗堡隐藏门两边。”龟一听，赵勇刚说得完全对头，但他还不死心，故意阴险地说：“啊：地点不对，地形有差，你良民的不是！”面对着外强中千的龟田，赵勇刚镇定自若地说：“太君，‘确保区’不太平，经常有风险南！接着邀勇刚就绘声绘色活龙活现地说开了：“就在本月衬的一个晚上，犬养太君正在祥行算账，突然灯灭了，只听延‘叭叭°两声枪响，两个掌柜就应声倒在地上。由于游击队神出宏没闹城关，洋行里的人个个悬心吊胆，犬养太君只好另辉新居把家搬。”龟田听了赵勇刚的话，觉得丝毫没差错， 一张凶神恶煞的脸顿时变得十分尴尬，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话来。这家伙望着箱子，又生毒计，说：“把箱子打开检查。”赵勇刚听说要检查箱子，早已胸有成竹。 大家都晓得，要炸掉一大批军火，必须要有几十斤炸药， 253e ==========第55页========== 赵勇刚了解到大和洋行经理犬养中佐走私的情况，决定把炸药藏在箱子里，冒充是犬养中佐的东西混进车站。现在龟田说要检查，赵勇刚早已颈料到这一着，便泰然一笑，说：“太君，这可是犬养中佐的东西啊！”“不管谁的，统统检查。”赵勇刚镇定自若地说：“好啊！我也正想看看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呐！”赵勇刚话音刚落，李虎放下手里的箱子，旁边日寇军官走上去就要检查。龟田貌似强大，实际上是个怕死鬼，他想：要是箱子里装的是爆炸品，一检查，爆炸起来，我这条命要保不住的。因此连忙制止日寇军官：“提防里面有爆炸品，拿到安全地方，仔细地检查！”赵勇刚朝前跨上一步，两眼象利剑一样盯住龟田，说：“太君怕不安全吗？我们给你打开！”李虎在旁边心领神会，急忙走上一步，打开箱子。龟田和日寇军官连忙伸过头去看，只见里面装满一包包的东西。日寇军官取出 一包，用手摸了摸，放在鼻子上一闻，原来是大烟土，连忙把头转过去：“队长，全是烟土。”“哦1”龟田听了日寇军官汇报，心想：难道真是犬养中佐的东西吗？这家伙贼眼眨了儿眨，突然转身对赵勇刚说：“皇军有令，严禁走私，箱子的没收！”“嗨”日寇军官答应一声，弯腰去准备拎箱子。正在这节骨眼上，赵勇刚大喊一声：“慢！”接着一个箭步窜上去，一脚踏住箱子，右手撩开衣襟，露出插在腰里的手枪。龟田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大吃一惊，连忙后退几步：“啊！你是八路的！”“哈哈哈”赵勇刚临危不惧，看到龟田一副惊慌失指的狼狈相，放声大笑：“只怕八路在你面前，你也认不出来！”龟田被赵勇刚的突然举动弄得莫名其妙，疑惑地问：啊！你到底什么的干活？”“虚虚实实。”“这虚？”“火车司机。”“实呢？”“犬养中佐特工队。”赵勇刚说完从上衣口袋里“啪”地抽出从汉奸孙守财身上 ·54● ==========第56页========== 缴获来的特别通行证，甩给龟田。龟田连忙接过来一看，特务队的通行证上找不出一丝破绽，顿时消除了对赵勇刚的怀疑，这家伙又怕赵勇刚回去后，在犬养中佐面前讲他的坏话，所以要紧一面把通行证还给赵勇刚，一面陪笑着说：“呵呵呵呵，军情重大，不得不查，请转告犬养太君，我的失礼了。”赵勇刚一面接过通行证，一面话中有话地说：“太君放心，只要‘东西'还在，事情就好办。”龟田一听，连忙说：“好，好的。”说完，一看手表，出发的时间马上就要到，就转身对日寇军官说：“叫他们快快地出去！部队马上出发，开路！”说完带领几个日寇兵走了。 赵勇刚看到龟田已走，在场的只有一个日寇军官，连忙向李虎递了一个眼色，李虎心中领会，趁日寇军官不防备时，一个箭步扑了上去，双手紧紧卡住他的喉咙，赵勇刚抽出日寇军官的指挥刀，朝这个家伙的后心猛扎下去，结果了他的狗命。然后，李虎拎起箱子就朝堆放军火箱的月台跑去。这时，正巧有个鬼子兵走进月台，发现有人朝军火箱跑去，晓得事体不好，连忙叫喊起来：“抓住他…”一面朝李虎扑去。在旁边担任警戒的赵勇刚手枪一挥：“啪！”只见这个鬼子兵晃了晃，仰面朝天倒了下去。赵勇刚击毙了鬼子兵后，看看四周没啥动静，就沉着地对李虎说：“点火！”“是！”李虎答应一声，敏捷地安装好炸药，点燃了导火索。只见导火索“嗤嗤”地燃了起来，这时候，远处传来一阵火车的汽笛声。一列火车越开越近。赵勇刚和李虎马上离开敌人的军火，火车正巧驶到身旁，两人连忙“腾”地飞身跳上火车，火车长鸣一声，载着赵勇刚和李虎离开了车站。 (下转32页) ・5 ==========第57页========== 事新锅 批孔英雄柳下跖 金山县文化馆胡林森 春秋末期，在广大劳动人民中流传着一位奴隶起义的杰出领袖、批孔英雄，名叫柳下跖。此人身材高大，目光炯炯，英姿勃勃，声若乳虎，论打仗，带头冲锋，遇撤退沉着殿后，机智果断，英勇善战。对于从奴隶主手中夺回来的胜利果实，分配得公平合理，受到人民群父的拥护，革命人民的尊敬。他率领 九千多人的奴隶起义军，砍下树木做武器，举起竹竿当黄麒攻打城镇，活捉奴隶主杀头示众。起义车驰骋天下，所向无敌。奴隶主贵族的军队，只要听到柳下跖的名字，就魂飞魄散，狼狈逃跑。起义军所过之处，大小小的奴隶三贵族，闻风丧胆，象乌龟缩进头，躲进城不致出来。 孔老二听到柳下跖领学能双求造反的消息，心里又急又恨，咬牙切齿地咒骂柳下跖，不守王法，不讲孝道，恶狠狠地说：“我一定要狠狠收拾这批强盗，方能消我心头之恨！”在孔老二看来：压迫有理，剥削有理，这是天经地义的，永远不可改变的。谁要是触犯了这条“王法”，就是“大逆不道”的暴徒。俗话说：狗走千里吃屎，狼走千里吃人。孔老二为了配合奴隶主对柳下跖起义队伍的镇压，就亲自出马去见柳下跖，妄图哄骗柳下跖放弃武装斗争，充当奴隶主的顺民。但是，他哪里想到，作为奴隶起义杰出的领袖柳下跖，不仅在真刀真枪的战场上是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就是在同孔老二面对面的舌战中，同样是一位气吞河山的好汉。 ?55· ==========第58页========== 一天草晨，只见！麓下旌旗招展，金鼓齐鸣，一队队雄壮整齐的队伍，来来往往十分频繁。这就是奴隶起义军领袖柳下跖和起义军战士们正在进行操练。忽然有一个战士向柳下跖报告：“跖大哥，外面有个头戴装饰华丽的帽子，身穿长袍，长得一副奸相，他说名叫孔丘，要求见你。”柳下跖一听是孔丘，眉头皱起，他想这家伙是鲁国的“巧伪人”，是个花言巧语、奸诈狡猾的伪君子。面对敌人的阴谋诡计，柳下跖作出了正确判断，认定孔老二不怀好意，顿时怒火万丈，就对通报人说：“你替我狠狠地痛骂他一顿，叫他快滚蛋，不然，就要杀他的头。” 这时，正在山寨门外的孔老二，活象-一只站在屋顶上的麻雀，个子不大，架子倒不小，他额角朝天，正傲慢地对门徒们说：“有我‘仁’的威严，加上你们两人‘智、勇’的脑袋，管叫柳下跖乖乖地向我们放下武器，俯首听命！”孔老二正洋洋得意的时候，只听得一个战土大喝一声：“快滚！”这洪亮的声音把孔老二吓了一跳。他稍微定了定神，象一条癞皮狗一样，跑上 一步，嘻皮笑脸地说：“兄弟，你”那个战土理直气壮地说：“去，去，谁是你的兄弟！？快给我滚开！”孔老二说：“是，是，我滚，我就滚！不过我恳求你再通报一下跖将军，我和他哥哥柳下季是朋友，虽不敢正视将军的仪容，但愿在将军帐幕之下低头拜见。”守门的战士又进去作了报告，柳下跖听了，就说：“好罢，孔老二既然这样不知好歹，就让他知道点厉害，把他带上来1” 孔老二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听到柳下跖叫他进来，莲忙叫两个学生等在外面，自己慌慌张张走进营房，偷偷拾头一看，·只见柳下跖顶天立地，威风凛凛，孔老二顿时浑糗籁骨抽 ==========第59页========== 连退儿步，慌忙下拜。柳下跖昂首挺胸，两眼明亮有神，射出两道锋利逼人的光芒，他右手按着剑把，威武地跨前一步说：“你竖起耳朵听着，说得老老实实，便放你一条活路，如果胡说 八道，当心你的脑袋！” 孔老二连连点头称是，接着就对柳下跖大肆吹捧：“将军，你听我说，天下人有三种美德：一种是长得身材高大，美好无双，不论老小、地位高低的人，看见他都非常喜欢，这是上德，第二种是很有才智，能够识别万事万物，这是中德；第三种是英勇善战，聚集众人，统率兵士，这是下德。任何人只要其中有一种美德，就可以南面称王。将军生得眉清目秀，天资聪明，又善于带兵，将军真是三种美德兼而有之，实在是当今少有的王侯将相之材。如果你愿意听我的话，安分守己，不要造反，我可以在各国君王面前，保荐將军，弄个大官做做。”这一下，孔老二露出了狐狸尾巴。 柳下跖对孔老二这套装模作样的陈词滥调早已经不耐烦了，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他的鬼话：“呸，往口】我早就听人说过，你是个当面甜言蜜语，背后造谣诬蔑下毒手的家伙。你想用高官厚禄来引诱我，这万万办不到！”孔老二听了，目瞪口呆，脑袋象霜打过的茄子一样，慢慢耷拉下来。柳下跖走到孔老二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理直气牡地说：“我们长年累月辛勤劳动，却吃不饱穿不暖。而你呢，不织布不种田，吃白面，穿绸缎，平时花言巧语，造谣惑众，整天吹捧周文王、周武王，什么文武之道，忠孝之义，妄想使天下人不敢造反，以便得到贵族的欢心，自己爬上贵族的地位，享受富贵特权，实在罪大恶极！可是，你反而颠倒是非，混淆黑白，诬蔑我们起义军是强盗，要说强盗，你才是天地下最大的强盗，什么‘圣人”，完全是名符583 ==========第60页========== 其实的盗丘’！弟兄们把这个‘盗丘'押下去！”战士们听了，冲上来揪住了孔老二。孔老二听到“押下去”儿个字，以为要被杀掉了，颜时极汗直流，浑身发抖，象只被打断了脊梁骨的丧家犬，“卜通”一声跪了下来，苦苦衰求崩：“将军饶命，饶命…。”柳下跖看到孔老二这一副狼额相，“哈哈”一阵嘲笑：“盗丘，今天暂时饶你一条狗命，国去告诉弥的主子们，我们就是要造你们这批自命为‘君子大人”的反”柳下跖把手一挥，周围的战士立即冲上来，艳着孔兰二，把他赶出山寨大门。 这时孔老二昏头转询，出门分不恐南四北，仲手摸摸自己的脑袋还在，才松了1气，可是弛已经吓得四肢无力，瘫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两个学生拖着他爬上马车，上了马车以后，孔老二还两手发抖，连马缰绳也掉了三次。 柳下跖同孔老二的一场论战，是革命闲反革命，奴隶同奴隶主两个阶级、两种世界观的正面交锋。柳下跖代表着广大劳动人民的利益，真理在手，敢于藐视孔老二这样一些庞然大物，以大无畏的反潮流精神，深刻批判了孔老二鼓吹的维护奴隶制的吃人的旧礼教和旧观念，光辉照耀千古。柳下跖在历史上是劳动人民中的批孔英雄。 秦始皇“焚书坑儒” 金山县松隐公社故事创作组 公元前二一三年的一天晚上，秦国国都咸阳宫里灯火辉煌，大摆酒席。宫外，武士把门，禁卫森严，宫内，文武百官，人头济济。煞时间，“叮叮当当”，敲起了钟鼓，奏起了音乐，秦始 ·59 ==========第61页========== 皇在大群侍从的簇拥下，登上宝座。正在高谈阔论的那些官员一下子静了下来。只见秦始皇四十七、八岁年纪，挺着前胸，端庄地坐着，真是威严得很。这时，忽有一个官员站出来跪着向秦始皇祝颂：“从前秦地不过千里，疆土狭窄，今天依靠陛下圣明，平定海内，统一中国，使分裂的诸侯国变成统一的郡县，消除了战争的祸害。皇帝陛下功德无量！”秦始皇听了这话，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十三岁登上王位，二十二岁亲自掌权，几十年来，消灭了反动奴隶主集团的反扑，接着平定了中国，建立了中央集权统治的地主阶级专政，心中十分高兴，不住地点头。 正在这时，在大厅的一角，从人缝中钻出一个头来，张着嘴巴要想讲活。秦始皇一看这人原来是博士官淳于越，心想这孔老二的徒子徒孙又要发什么谬论了，倒要听听。那略带醉意的淳于越听了刚才那个宫员的一番话，只党得句句刺耳，阵阵怒气涌上心头，跳出来象乌鸦叫般说：“当年商、周王位能传千年，原因就在于实行了分封诸侯的制度。今天一统海内，可是子弟没有分派各地掌据实权，一旦有人起来造反，有谁来捍卫朝廷？做事不学古代而能长久的，从未听说过。”秦始皇听了不禁眉头一皱，心中怒气暗生，心想，为了巩固政权，对这些孔老二的徒子徒孙非得收拾收拾不可，但是暂不作声。 可是，坐在前面的丞相，秦始皇的得力助手李斯在一旁却忍耐不住了，他见到秦始皇向着自己点头示意，知道发动进攻的时候到了，就起身对淳于越痛加驳斥，大声说：“历代的统治方式因客观条件不同而有所变化，这是天经地义的。今天陛下统一中国，功比天高，哪里是这批无知的儒生所能理解的！”李斯转过身来厉声责问淳于越：“你说的上古之事，有什么可以 •60· ==========第62页========== 值得学习的？！当年诸侯争权夺利，儒生们招摇撞骗，充当说客，这还情有可原。现在天下-一统，法令一致，你们仍然在胡说什么一切都是古代的好，这完全是存心诽谤当今，迷惑人心1”李斯这话把淳于越驳得哑口无言，只好在一旁索索发抖。接着李斯向秦始皇建议采取三条措施：一，燃尽私人收藏的孔孟破烂书。那些讲医药、种树的书不在烧毁之列。二，借古讽今处死刑。三，提得官学禁私塾。秦始皇听了李斯的议论，具体而明确的措施，高兴得心花怒放。他当机立断，立即批准。各级官吏纷纷离席。就在焚书命令下达后的当天，咸阳等地大街广场上烈火熊熊，那些陈芝麻烂谷一儒家的经典，霎那间化为灰烬。这一重大的革命措施，表达了新兴的地主阶级在意识形态领域中实行专政的强烈愿望。而在反动儒生中引起极大的惊慌。但是他们人还在，心不死，在暗中加紧活动。两年过去了，那些孔老二的徒子徒孙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他们狗急跳墙，阴谋活动，更加猖狂。有两个家伙，一个姓卢，一个姓侯，是长期潜伏在秦始皇身边的反动儒生。他们对秦始皇不用儒生，信任法家的政策非常不满，经常在背后造谣说坏话。他们原来打的如意算盘是用神仙-套来影响秦始皇改变法家的政治路线，现在一看这条道路走不通，就趁机逃出咸阳，准备在外地积蓄力量，伺机复辟奴隶主政权。 秦始皇得知姓卢的、姓侯的逃跑的消息后，非常光火，说：“我平日待他们不错，他们竟对我来这一手，对他们的余党要好好清查！秦始皇下令调查反动儒生的阴谋活动，经过这些儒生的互相揭发，秦始皇亲自圈定了罪大恶极的反动儒生四百六十人，在咸阳城外活埋处死。他用这个严酷的专政措施来警告那些复辟分子，要他们老老实实，不再乱说乱动。 61 ==========第63页========== 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焚书坑儒”。“焚书坑儒”是镇压奴隶主贵族复辟的革命行动。鲁迅在肯定秦始皇“焚书”时指出：“不错，秦始皇烧过书，烧书是为了统一思想。但他没有烧掉农书和医书；他收罗许多别国的‘客卿’，并不专重‘秦的思想’，倒是博采各的思想的。”秦始皇“焚书坑儒”，焚得对，坑得好。如果说他有什么“不够”的话，那就是秦始皇杀的反动的儒太少了，对旧势力的镇压还不够彻底。 叛徒、卖国贼林彪恶毒攻击秦始皇“焚书坑儒”，甚至连苏修叛徒集团也狂叫什么“焚书”是“消灭文化”，“坑儒”是“活埋学者”，借以攻击我国的无产阶级专政，攻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用心何其毒也！但是，在我国强大的无产阶级专政面前，林彪这个当代的大儒同历代的儒一样，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落得个可耻的覆灭下场。 曹操杀孔融 市东中学郑选佐 故事发生在一千七百多年以前东汉末年，那时军阀混战，天下大乱，形成了地万割据的局面，搞得老百姓衣不遮体，民不聊生，农民揭竿面起，纷纷起来反抗，多次举行起义，推动了历史的前进。具有法家思想的东汉丞相曹操为了消除分裂，统一中国，推行了一条坚持前进，反对倒退的政治路线，在用人问题上冲破了儒家的世袭制度，提出了“唯才是举”的革新主张。 在丞相府的书斋里，夜深人静，低矮的案前放着文书笔 ·62· ==========第64页========== 砚，曹操手持书卷席地而坐，借着油灯，聚精会神地阅读先秦法家韩非子的文章。突然，曹操拍着桌子高叫着：“好！好！讲得有道理。‘宰相必须从地方上选用，猛将必须从士兵中提拔。”讲得有道理啊” 曹操正看得出神，忽然门官报告，说毛玠求见。 毛玠是曹操手下专门主持选拔人材的文官，曹操心想，毛玠深夜求见，必有要事。于是对门官说：“清毛大夫！”只见毛玠气喘吁吁地来到曹操面前： “报告丞相，自从您下达命令，在下级官吏和士兵中提拔 一些有政治才于的人以后，有一些豪门地主和儒生在聚众议论，反对丞相。” “噢，哪些人？”“以孔融为首！”“孔融？” “就是孔老二的二十世孙。”“澳：义是他。他怎么说？” “孔融说年轻人非豪门出身，岂能担任文官武将！”4哼：社么豪门出身？还不是儒家的那一套一做官要以德行，孝义、名节为标准，查门第，论资历，那些不学无术的蠢才高官厚禄世代相传，将来怎能完成统一的大业啊！” “丞料，我一定根据您的命令，对那些徒有虚名，而没有真才实学的人一概不予任用。” “对1应该这样。现在天下是否还有勇敢、刚强不惜和敌人拚命作战的士兵未被任用？是否还有被人耻笑为‘不仁不孝'而具有治国、指挥作战本领的人未被提拔？你要将这些人推举出来，不要遗漏。将来统一中国，看来还得依靠这些人 ●.63 ==========第65页========== 啊！” “是，丞相。”毛玠正要离开丞相府，曹操两眼瞥了一下桌上的奏本，突然叫道：“慢！还有一件事。” “请丞相吩咐。” “孔融两次上书反对我的禁酒令，说什么孔圣人不喝万盅酒，无以称圣人。说什么不喝酒成不了大事，真是一派湖言乱语！”说着，曹操从桌上拿起孔融的奏本。 毛玠在一旁笑了笑说： “这完全是庸人俗见，丞相不屑一理！”曹操严肃地说： “不！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孔融反对我，其用意是要恢复旧制。”曹操说着将孔融的奏本狠狠地摔在桌上，“这次又反对我的用人主张。看来，孔融此人不可重用，你派人州孔融明晨前来见我，我倒要当面领教…下他到底有何意见。” “是，丞相。” 第二天，孔融听说曹操传见，急急忙忙地来到了丞相府，见到曹操，面带三分笑：“丞相，下官向您请安！” “姆！”曹操鼻子里哼了一声。 “丞相刚才传令接见下官，下官也恰巧有要事要来丞相府向您报告。这…这真是巧合，巧合。” “噢？哈哈，真是无巧不成书呐！那你就说吧！” “丞相，孟夫子说：‘仲尼不做太过份的事’。下官听说丞相任用了一些士兵为大将，甚至有一些人还是俘虏，想此等无名之辈，并非豪门出身，如今担任了高官大将，岂非违背了祖先的礼仪！依臣之见，选官必取于高门，此礼万万不可废 ·64● ==========第66页========== 弃。” “什么？选官必取于高门？汉高祖的开国丞相萧何、曹参原来都是县官，并非名门之后，但都成就了一番事业。只要有法治思想，对统一中国有功劳的人，我就给他官做，对英勇善战的士兵，我就要给他奖励。”曹操接着又问道：“请问孔大夫，你会不会种地？” 孔融摇摇头。 “请问孔大夫，你会不会打仗？”孔融又摇摇头。 “再清问孔大夫，当你担任北海太守时，敌人大兵压境，你在干什么？” “我…我正在伏案攻读圣人之书，我祖先孔圣人说：‘耕也，馁在其中矣，学也，禄在其中矣。”” 曹操哈哈大笑地说： “哈哈哈，孔大夫，北海城沦陷后，你这个太守在哪里？”“我…我…” “你的夫人又到哪里去了？” “这…这…”孔融结结巴巴地被曹操问得张口结舌。原来敌人攻入北海城时，孔融还在伏案读书，结果他的妻子被敌人俘虏，孔融狼狈地单身逃跑。所以当曹操问到这段不光彩的往事时，孔融低垂着头，无言回答。曹操随即厉声地说： “你们这些儒生，一不会耕地，二不会打仗，高官厚禄，徒有虚名，怎能治国平天下呢？” “丞…丞相，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此乃天下通义也。” 65· ==========第67页========== 曹操勃然大怒：“什么天下通义？不会带兵打仗，怎能抵御侵略之敌？不会耕田种地，哪来粮食充饥？长此以往，国将亡在你们手里！” “可是…孔融还想强词夺理。这时候曹操已传令门官：“送孔大夫！” 孔融一听曹操下了逐客令，还辩解，曹操严厉地说道：“我警告你，你不要太不知趣，要知道我对付你们这些浮华之徒是有办法的！” 孔融微微抬头一看，见曹譟怒日相视，两眼紧紧地盯着自己，右手直指着自己的鼻溪骨，孔融吓得胆颤心惊，夹着冕巴，灰溜溜地离开了丞相府。 曹操望着孔融渐渐运去的背影，不禁沉思起来。他回忆以往孔融一贯反对自己的法治思想，这次又及对自己的用人主张，于是他传令毛玠进来， “丞相，有钶吩咐？”曹操严肃地叮嘱毛玠： “孔融此人不可用，立即罢官！”“是！” 孔融被罢官后并不甘心他的失败，经常纠集一些反动儒生在他家中饮酒作乐，发泄自己对曹操的不满和仇恨。经常喝得醉醺醺地哼着小調：“座上客常满，杯中酒不空”。他眼晴发红，恶狠狠地说：“哼1想当年做官首先要查家谱，看门第，可是如今一些无名之辈居然当了高官大将，哼！这是什么世道？…曹操这个奸雄，他又凭什么罢了我的官？”孔融的声音有点嘶哑，“是可忍，孰不可忍！” ·66· ==========第68页========== 于是几个黑影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密谋策划，恶毒地进行着反对曹操的阴谋活动。 毛谕得到了孔融妄图发动武装叛乱的情报，向曹操作了报告，曹操果断地下令将孔融逮捕。 曹操亲自进行了审讯。孔融在罪证面前无法抵赖，可是他还依仗着自己是什么“江东名士”、“建安七子”的长者，以为曹操奈何他不得，态度非常做慢地说： “我国是礼仪之邦，法治必不长久。” 曹操愤怒地说：“只要我活着一天就要以法洽天下，不如此国家将亡在你们手里，岂不是又要‘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了吗？今天我就要对你依法处治1” 孔融一听曹操说要对自已依法处治，心想曹操一贯法治严明，如今自己已作阶下囚，内心有些恐惧。可是表面上还装作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我是孔圣人的后代，你…你敢把我怎样？”正在这时候，丞相府门外聚集着一些反动儒生，骚扰生事。他们听说孔融被捉拿，有的唉声叹气，有的捶胸顿足，真比死了亲娘还伤心。儒生们声嘶力竭地嚎叫着：“持德者昌，持力者亡。”孔融听到丞相府外儒生们的噪叫声，得意非凡，发出一阵冷笑：“你昕听我们儒生的呼声！” 曹操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你们儒生如此顽固，是决没有好下场的！” 这时候，毛玠进来报告，说丞相府外聚集的反动儒生正在蠢蠢欲动，扬言曹操若不释放孔融，将来要以车裂商鞅之刑对待曹操。这时侯曹操神态自若，日光坚定，两眼看着还在作垂死挣扎的孔顧，两耳听所着反动复辟势力的咬牙切齿声，于是脑 9674 ==========第69页========== 海中浮起了秦始皇的形象。心想：对待这些反动儒生，一定要象秦始皇“焚书坑儒”那样给以严厉镇压，决不能施仁政，非如此不能巩固中央集权的统治。于是曹操对身旁的毛玠下达了命令： “将孔融推出斩首！”“斩？” 曹操坚定地回答：“斩！”命令传达下去。 孔融听到“斩”，犹如晴天霹雳，面如土色，浑身发抖，象癞皮狗似的瘫痪在地。 孔融，这个儒家的顽固派，终于带着花岗岩脑袋去见他的祖先孔老二去了。反动儒生听到曹换杀了孔融，吓得魂不附体、抱头窜逃。 044000190 曹操，这个封建地主阶级的代表，镇压了搞分裂、搞倒退的儒家代表孔融，在当时是具有进步意义的。但曹操毕竞是地主阶级的代表，他镇压过农民起义。在当时，由于曹操坚持了法家的用人路线，打击了儒家的世袭制，在组织路线方面保证了中央集权统治的巩固，为统一中国打下了基础。所以鲁迅先生曾说过：“曹操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至少是一个英雄”。 ◆68 ==========第70页========== 我是怎样讲《发光的年代》的？ 上海大隆机器广姚原 在反映工业题材革命故事不多的清况下，今年二月，当我接到讲《发光的年代>的光荣任务后，作为一个工人按事员，心蒂无比微动。我 一遍又一遍地细读了故事原，感到这个故事题材好，内容好，故事以阶级斗争为纲，以建设电站为背景，塑造了工人阶级新干部高永海的英雄形象，写出了新形势下阶级斗争的尖锐性和复杂性。我下决心要把这个革命故事讲好。 我重温了毛主席的光辉著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认识到要讲好这个革命故事，必须到群众中去“了解各种人，熟悉各种人，了解各种事情，熟悉各种事情”。《发光的年代>反映的生活，虽然我能领会，但故事中写到的某些情节我是不能完全理解或者是有疑问钓。我就利用业余时间把故事中提到的人物、情节以及有关行车、电动剎车、铁扁担等生产技术知识的问题向老师傅和技术人员去请教。弄清了这些问题，然后背熟本子进行试讲。 在试讲过程中，工人老师傅和厂党委的领导同志都热情赞扬这个故事，积极支持我把它讲好。他们听得非常仔细，特别着重指出了不利于塑造主要英雄人物高永海以及其他正面人物的一些细节描写，例如：故事原稿中有一段通过青工李小龙的嘴巴说高永海对待群众提出的新方案“这么冷淡，一声不吭”，虽然这是李小龙的一个误解，但这个细节 交代不清楚，就有损高永海的形象；又如，原稿中老起重T刘荣根阻止 李小龙贴高永海的大字报·段对话，语气很生硬。工人老师傅听了说，这是刘荣根在压服李小龙，不是在耐心地做思想工作，等等。这些意见，都是关系到学习革命样板戏“三突出”创作原则中主要英雄人物与其他 ◆69· ==========第71页========== 正面人物之间的关系问题。听了这些意见，帮動我进一步学习革命样板戏的经验，同时也加强了我讲好这个故事的责任心。 对于征求到的一些意见，我又和故事原作者取得了联系，一起研究分析后，作了些必要的修改。同时又反复琢磨了如何运用动作、声调来刻划好故事中的人物形象。这个故事共有四个人物，学习革命样板戏“三突出”的经验，必须努力塑造好主要英雄人物高永海的高大形象。 高永海是个具有高度路线斗争和阶级斗争觉悟的新干部，在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中始终处于进攻的地位。他善于联系群众，遇事沉着机智。掌握了这个人物的性格特点，讲演时就想方设法把他塑造好。例如：在处理高永海与阶级敌人徐鹏展开针锋相对斗争时，始终是正气压邪。在斗争的第一个回合，高永海讲到“徐鹏你在大学里读过工程力学，又搞过多年施工，这一点难道你真的不懂吗？”这里的动作设计：高永海挺胸昂身，两眼炯炯，眼神与右手指逼向徐鹏，讲到不懂吗？”二个字的语气特别加强，使徐鹏顿时惊慌失措，只能这…这”的接不上口，窘态毕露。接下来徐鹏安图用“你一年前从工大试点班出来，我想你对书本知识不至于那么迷信吧”进行反政。我设计了高永每把话锋 一转，身体侧向徐鹏，响亮地说：“不过，我认为严格的科学态度和迷信书本是两回事…”把徐鹏的嚣张气焰打了下去。 再如：最后的一段情节，“高永海粗壮有力的大手，一把抓起已被吓昏倒下的徐鹏”，这里的动作设计：高永海的左手一把将徐鹏拎起来，右手先指向徐鹏，然后指向整个厂房，大声说：“徐鹏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的铁扁祖是扭不弯压不断的合金钢，你妄想破坏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这是白日做梦，我们无产阶级的铁打江山，你休想动-一根毫毛，你敢和我们较量，必定彻底灭亡！”这几句白口字字铿锵，象电波传问四面八方，高永海红光满面，顶天立地，徐朋鹏象一切阶级敌人一样，落到了可耻的下场。 对老工人刘荣根和青工李小龙的性格与声调我是这样掌握的：刘荣根是个饱经风霜，有实践经验的老起重工人，路线斗争觉悟高，稳重踏实，善于分析矛盾，善于做思想工作，声调苍老铿锵；李小龙工作积极，但阶级斗争观念淡薄，当他接受教后虎劲十足，斗争坚决。他的 :70: ==========第72页========== 中4%4÷<华2品←%公←：←8←+兴不4必必←卡← 从讲《女代表》谈起 金山县枫围公社新新大队唐秀芳 我是在一九七一年五月开始学讲革命故事的。三年多来，在大队党支部的领导和关怀下，在贫下中农的热情支持下，先后讲了近四{个故事，听众达上万人次，为活跃农村文化生活，占领农村思想文化阵地、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尽了自己一分力量。下面我向同志们汇报讲革命故事的一些体会。 先从讲《女代表》谈起 《女代表》这个故事的主要内容是讲生产队妇女代表李永芳到婆家不到一个月就发生了矛盾。原因是担任生产队长的公公存在着封建旧思想，轻视妇女，有些农活不让妇女去干。永芳带领妇女向这种传统观念进行斗争，耐心地做公公的思想工作，并通过实际行动使公公的思想转变，充分发挥妇女半边天的作用。故事里的李永芳代表着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广大妇女，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这个故事使我特别感到亲切，它反映的生活我也碰到过。去年，我作为大队妇联的副主任，也是妇女代表，参加了大队调查组，到新新三队作过调查。这个队人少田多，男劳动力更少，但是有些农活却不让我 않长长 声调，起初受骗上当时比较急躁，转变后澈动响亮。 阶级敌人徐鹏是新形势下和我们较量的反革命分子，他两面三刀，蛊惑人心，奸刁狡猾，阴谋破坏，他的声凋，低沉阴险。 以上粗浅的体会，有不当之处，请大家批评指正。 g71: ==========第73页========== 们妇女去做。象摇船上镇买农药，种麦开深沟，落谷，落麦，堆柴等都要男同志去做，因此劳动力更显得紧张了。我没有讲《女代表》这个故事以前，也认为这些农活都是男同志的事，女同志是不能插手的。通过讲《女代表》，我懂得了，男同志能做到的事，女同志同样-定能做到。有 一次，队里没有人摇船去买农药，我和几个妇女找队长讲：“队长，买农药让我们妇女去吧，”队长却对我说：“秀芳，摇船不是开玩笑的，跌在河里我负不起责任。”我坚特要去，说：“队里任务重，季节紧，男劳动力抽不出，还是让我们妇女去做吧，发挥我们妇女半边天的作用。”可是队长还是不放心。我和其他几个妇女一起跳上船，一面摇橹一面对队长说：“队长，我们保证把农药买回来！”队长直看到我们摇了一段路才勉强答应了。摇船上镇买农药回来后，队里的妇女都很高兴，要我们把摇船的经验教给她们。从此以后许多妇女学会了摇船，队长的认识也提高了，就主动派妇女去摇船。 还有故事里讲到妇女落谷（播种谷子）的事，我们在生活里也碰到过落麦（播种麦子）的事。落谷和落麦是两种农活，但是不是放手让妇女来做的意义是一样的。那是在去年秋收秋种季节，队长叫男同志去落麦，我们妇女就主动提出也要去落麦。我和几个妇女先落了试验田，接着又落了大田。我们落的三亩多试验田，亲自管理，过了十多天，麦苗出来了。大队组织一些同志到我们小队来检查麦苗生长情况，他们走到我们妇女落麦的地方，我指着两块麦田问：“这两块田的麦苗有什么区别？”检查的同志讲：“麦苗都很好，不都是一样吗？”这时我对他们说，这两块田-一块是男同志落的，一块是我]妇女落的。事实说明，男词志做的事，女同志也同样能做到。 讲《女代表》，学女代表，这也是用实际行动与林彪、孔老二散布轻视妇女的流毒进行斗争。同时，也是在改造自己的世界观。我深深体会到，要讲好革命故事，必须要以实际行动参加三大革命斗争，头脑里必须有路线斗争观念，树立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而战斗的观点，全心全 ●72 ==========第74页========== 44444中44中4十44中中4中化长444贴公停4平&4444 意的为贫下中农服务。 首先要解决为什么人的问题 我对讲革命故事的认识是逐步提高的。通过三年多来的实践，我体会到，要讲好革命故事，首先要解决为什么人的问题。 三年前，我对讲革命故事的重要意义认识不足，所以当贫下中农推选我当故事员时，思想上产生了一些疙搭。一怕讲不好，认为自己文化水平低，讲故事又不象演戏，演戏总还有几个人配合，拉胡琴，弹琵琶，而讲故事只有一个人，或者两个人，既没有乐器配合，又不化妆，讲起来人家不要听。二怕自己家务重，没有时间讲故事。我家里有两个小孩，爱人又在外地工作，自己既要出工，又要处理家务，一天到晚忙得团团转，那有工夫去讲故事。存在这些思想，实质上反映了我为什么人的问题还没有很好解决。因此参加故事活动常常处于被动状态，领导要我讲我就讲，象算盘上的珠子，拨一拨，动一动，不拨不动，很不自觉。后来在一次公社举办的革命故事员学习班上，学习了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使我懂得了要搞好群众文艺，首先要解决好一个为什么人问题，使我懂得了讲好革命故事的重大意义。认识到讲革命故雾不愿一件说说讲讲的：事，而是更好地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挥卫毛主席无产阶级草命路线的大事。提高了认识，对原来存在着水江低、家务重等问题，觉得都是可以解决的。水平低可以加强学习，不断提离：家务重，可妥善安排，挤出时间。懂得了为革命讲故事的道座理，讲拔事的自觉性也就不断提高。 有了自觉性，还要学会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本领。不然还是起不到宣传的作用，达不到宣传的目的。这方面我也是有过教训的。有 一次，发美凭自己的热情，在社员中午休息时间向大家讲故事，由于没有背熟故事，又缺乏感情，井得干巴巴的，大家不爱听，效果不好。这天晚上，我翻来复去睡不着，心里想：人家讲故事，社员静静听，而我讲的 73g ==========第75页========== 故事为什么人家不要听呢？我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后来索性爬起来学习毛主席著作，认识到根本问题是自己对贫下中农的感情不深，还没有掌握好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本领。我就连夜把那个故事背熟，边背边试讲。我的孩子见我在试讲故事，在我背后大笑说：“阿妈指手划脚好看来。”此后我常把家属作为对象，在家里进行试讲。 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熟能生巧。我克服了种种困难，见缝插针的抓紧时间背故事。有一次，我一·面烧饭一面背故事，只顾了背故事，把饭烧焦了自己还不知道，直到孩子提醒我才发觉。还有一次，我带了一脚盆衣服在河滩洗衣服时背故事，自己要紧背故事，忘了洗衣服，由于潮水上涨，把一脚盆衣服漂到了水草堆。过了两天，我想换衣服时，才想到衣服还浸在河滩头。但是当我跑到河滩头一看，一个脚盆的影子也没有，于是就东找西寻，一群孩子帮我在水草堆寻到，给我把 一脚盆衣服抬到了家里。 在领导同志的关怀和贫下中衣的支持下，在家属的支持下，加上自已作了一定的努力，我讲故事的自觉性有了增强，讲故事的水平有了些提高，大家经常要我讲故事。我不怕疲劳，利用业余时间背故事，经常背到深夜十一、二点钟。有一年夏天，因为生病住在卫生院里，仍然主动给病员讲故事。在短短几天里就讲了六七个故事。一出院，我又投入了抓革命、促生产的战斗。 伟大的批林批孔运动正在深入、普及、持久地进行下去，我要在这场伟大的政治斗争中运用革命故事这个武器，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占领农村文化阵地作出新的贡献。 ·74% ==========第76页========== 烈火新兵 左山虎剑作沪东工人文化宫故事组评注 今朝讲一个“激战‘火焰山’”的故 这篇故事运用人们 事。 熟知的“孙悟空借扇，大 不过，话先说在前头：这激战“火 战火焰山”的神话开头，比较形象，引人入胜。故 焰山”的英雄好汉，不是大闹天宫的孙 事的人物、事件、时间、 悟空，而是一群普普通通的小青年；这 地点交代得比较简洁。 座火焰山也不是在《西游记》里，而是座落在上海东海锅炉广的四车间。 半年前，四车间的同志接到了 这段有关“汽包” 为浦江电站制造一台大型锅炉的心 的描写，形象地描绘了 脏-—一汽包的任务。要说这汽包的制 “大”、“高”、“热”三个特点，很有必要，为以 造可有三大特点：一是大，它体积大， 下“小辫子”勇战火焰山 有一人…手这么高，十人叠立一般长。 作了铺垫。知能顺便交 竖起来似大楼一幢，每小时有四百吨 代制造“汽包”这场战 蒸汽在里面借宿。横下来胜似巨人仰 斗所处的时代背景和具 卧，如果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卡车运 有的重大意义，把它放 运都要跑好几回。二是高，焊接技术 到阶级斗争、路线斗争 要求高，这么大的家伙，瑚容不得头发 当中来写，就更能体现 ·75· ==========第77页========== 丝般的缝隙，要不然惹得它勃然大怒，【毛主席“独立自主、自力发起脾气来可比十七、八只重磅炸弹 更生”的光辉思想，使这 都厉害。三是热，用厚钢板制的汽包 篇故事的主题，思想提到新的高度，英雄形象更 要预先加热到三、四百度的温度，方可 显高大。 焊接，这一招最厉害，所以大家给汽包送了一个雅号，叫做“火焰山”。 八月，正是上海最热的时节。这 张大江出场，群众 天中午，一个钢浇铁铸般的小伙子，向 气氛洪托得好。作者抓 四车间赶来，前脚刚刚跨进大门，那 住了喝水动作的描写，下子把青年突击以安 里面一群早已伸长脖子等他国来的小 的粗犷、爽朗性格写出 青年，都“呼啦”一声站了起来“大江， 来了。但由于开头未开 任务要到手啦？”这名叫张大江的小伙了见山点明主人公是子，是这群小青年当中的群龙之首，是 “女青年”，因而这段着 青年突击队的队长。大江他妾过伙伴 力描写会给人喧宾夺主 们递上的一碗凉饮水，一口，暗噜咕 的感觉。建议让方继红提前出场，简作介绍，使 噜灌进肚里，然后他手臂一挥，高声 第一号人物在听众耳目 说：“给了！” 中形象更鲜明、生动。 “好！”小伙子们一阵欢呼。紧接着卷裤脚的卷裤脚，捋袖口的捋袖口，好象战壕里的战士听到了冲锋号一般。大江一步跨上铁砧，手一扬大声说：“安静，同志们！”顿时，热闹得开了锅一般的车问，静得细针落地也闻得其声。大江说：“同志们，我们的第三次清战批准啦！党支部把汽包的任务 76d ==========第78页========== 交给了我们青年突击队，这可是场硬仗、我们要象这汽包里装的玩意儿一样一蒸（争）气哪！” “那还用说，大江你就布置任务吧。”小伙子们又是一阵喧闹。 “好！”大江见大家求战心切，郑重其事地讲出了自己的打算：“这次，百分之八十的棒小伙子跟我上‘山'，还有百分之二十吆…吆…”大江一连讲了两个“吆”字，那后面的话象卡在喉咙里一样，讲不出来。他那双黑溜溜的大眼晴，在眼眶里转了儿圈，嘴里才挤出了一句话：“还有百分之二十的人，参加后勤工作！”一听到“后勤”两个字，同志们都沉住气，不声响了，怕出一口气，会把自己吹进那百分之 二十的圈子里去似的。可他们心里却挺纳闷：我们青年突击队，往日干什么活都象蜜蜂采蜜，争先恐后，全部出动。这次为啥要那么多人做“后勤”呢？ 其实，大江有他自己的打算，早在头次清战时，就在心里头盘算过：这汽包制造是大、高、热，不比一般，所以上“山”的人马，必须精拣细挑，少说也得具备勇敢、灵活、精练这三个条件。大 ◆77 ==========第79页========== 江心里就是拿着这把标尺，把每一个队员从头到脚衡量了一番，才在心里定下了这么个打算。 大江见同志们没声音，正备讲 这里，英雄人物方 -一讲剩下百分之二十的人到“后勤”微 继红出场虽然晚了点， 点啥。突然，一个还带着点童音嗓门 却也写得不错。前面铺叙，写大江主观主义的 的姑娘发问了：“那谁是百分之二十 安排，使“小伙子们哑了 呢？” 火”。忽然，“带着点童 大江一看，嗨，发问的是进厂不满 音嗓门的”姑娘的发问， 一年的方继红。这继红长着一张小圆 当然显得有点奇特了。 脸，头上扎着两根短辫，一米五十乡点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的身材。要不是那在额前高高翘起的 作者运用传统手法“亮 电焊面罩为证，火家谁以为是来厂参 相”，使继红在听众中留下深刻印象。 观的红卫兵呢。 “那还用说，”大江对着继红轻轻扬了扬手，说：“还不是你和你的那群小辫子。” 顿时，继红的嘴唇翘得芝高。那只穿着焊工大皮鞋的脚，踢得面前的废铁堆“叮当”直响。 “后勤嘛，”大江继续讲，“就是大 继红一出场，应该 战‘火焰！’的时候，在旁边递个毛巾， 说故事就出现了子盾冲 送送凉水，周到的话，背个医药箱。这 突。大江不许女同志上“火焰山”，名为“照顾搞 是照顾女…”话到这里，又停下了。 e78● ==========第80页========== 大江心想不对，如果讲出照顾女同志，】后勤”，实质轻视“半边准会被继红那张利嘴立即顶回来，所 天”，如能写继红坚信毛主席关于“时代不同 以连忙改口：“这也是革命工作的需 了，男女都一样。男同志 要，你们女同志可要顶好这半边天！” 能孙到的事情，女同志 没想到继红的那张嘴还是不饶 也能办得到”的教导，用 人：“不，你这是打着‘后動’的幌子，轻 天战火焰山的实际活 视我们女同志。”一句话揭了大江的 动，帮助、救育大江克服 底。立刻，叽叽喳喳十几令声音从四 头脑中存在的“重男轻 面八方响了起来。 女”，总想，就能使继红与大江的矛盾冲突写得较 “送水递毛巾谁有空灌都会做，为 为深入，使故事更具有 啥要拾出后勤的招牌不让我们‘上 战斗性和现实教育意 山’？” 义。而现在的几组对话， “大江，你这是乱加砝码一-不公 就只停留在“要不要照 平！” 顾女同志”这个浅显的 这大江虽说是十八个响雷都惊他 问题上，强调了人与物的矛盾，忽略了人与人 不倒的角色，可就是挡不住这叽叽喳 的思想斗争；这样写，既 喳的声音。记得上回拼焊汽包隔水板， 影响故事矛盾冲突有层 本来也不想让这群“小辫子”上阵，可 次地深入展开，又不能 到底还是被她们叽叽喳喳地“蘑菇”去 使荚雄人物在斗争中充 了。这回可不行，三、四百度的高温， 分展开行动，显示英雄 不把她们变成“烤鸭”才怪呢！大江心 性格。 想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坚持，但姑娘们就是叽叽喹喳不放他过丁。他于是来了个迅雷不及掩耳的办法，把手一扬说：“有意见以后提。现在开始练兵。黑牛一”“嗳！”一个棒小伙子应声站 ·79· ==========第81页========== 了出来。大江说：“跟我一起领焊条去！”大江说罢，猛一个虎跃，跨上了三轮拖车，飞也似地踏出了车间大门。 说到这里，要插一句，大江说的这 这段交代如能在开 练兵，到底是怎么回事？前面说过，汽 头介绍“汽包”时写入， 包的焊接技术要求高，容不得一丝缝 可能使继红带头“练兵”情节衔接得更紧凑，文 隙，所以每一个要上“山”操作的电焊 字也可节省。 工，都必须事先进行练习。经过检验合格，发了“入境证”方可进入这“火山禁地”。 大江这样一溜烟走了，直急得姑娘们咬着辫梢干蹬脚：“继红，我们怎么办哪？”要是在这当口继红讲一声：“追上去，和他辩论。”那么大江准会被她们连车带人一起拖回车间。可是继红只是把头一低，将翘得老高的面罩往下一翻，从面罩里传出了坚定的声音：“我们也练兵，小辫子也一样要大战‘火焰山’。”说罢扬起焊枪，干了起来。真是“一花迎来了万花开”，顿时整个车间里闪起了朵朵银花。 再说那大江去领焊条，实际上他 以下这一大段，描 用的是“缓兵之计”。他想，和这么多 写继红练兵受伤，很能 嘴“蘑菇”准会被蘑倒，还不如待会找体现继红“明知征途有 ·80· ==========第82页========== 继红个别谈谈。她是“辫子王”，只要 艰险，越是艰险越向前” 她“妥协”了，那一切就好办。所以当 的主动进攻精神。但用 他领了焊条以后，就悄梢地返回车间， 侧面描写，插叙介绍，似乎缺乏气势。 想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沉下，叫继红出来。可是，瞧了半天，在车间里闷头苦练焊接技术的姑娘群里，就是不见了继红。 继红哪里去了呢？大江走近继红的那架电焊机，侧耳听了听，电焊机“嗡嗡”唱得挺欢畅呢。大江的眼珠“骨碌碌”一转，有了：俗语讲“顺藤摸瓜”，我今朝来个“顺线找人”。于是他沿着电焊的龙头线向前“追踪”。 只见那龙头线曲曲弯弯一直向火工组的方向延伸，大江心里有底了：准是火工组的炉门坏了，请继红电焊去的。她这几天老是在火工组那里转来转去，转去转来，焊一下炉门她当然是 一叫就应的。正这样想着，忽然从岔道里神出一个小伙子来，大江来不及躲闪，被撞了个满怀。 那小伙子一见是大江，就扯开大 大江闻继红练兵受 嗓门说开了：“大江，不好了，继红送医 伤，“震”而不“动”，仍 务室啦！” 不肯放小辫子上“火焰山”，说明他思想尚未触 大江一听，心里不由得“噔”地震 ==========第83页========== 了一下。怎么？继红刚才还满好的，【动。继红与他的矛盾冲 一会儿怎么送医务室啦？赶紧问：“怎 突顿时尖锐起来了。假 么回事？”那小伙子却不马上回答，拖 如作者能大胆正面描写 着大江就朝医务室跑。 矛盾冲突，不是老是用《跑了”、“飞了”的写法 在路上，大江从这小伙子断断续 来回避矛盾，那么，他与 续的讲话中，才得知继红被送进医务 继红第二、第三回合沖 室的来龙去脉。 突就会更剧烈，继红高 这些天继红老在火工组转，那一 度的阶级斗争、路线斗 只只用柴油烧的大火炉里“呼呼”地直 争觉悟，可以得到比较 往外迸出熊熊的火苗来。继红这天看 充分的展示。 了后赶紧转身一闪，进了两只火炉的夹弄里，没想到这夹弄里烫得实在厉害，直党得脸上火烧火燎，没宋上儿秒钟，她就倏地跳了开去。继红跳出夹弄，咧嘴笑了。曦！给觅着练兵的好场所哩1这夹弄里的温度少说也有三、 四百度，和“火焰山”此是差不多，低不了。到这里练兵，才有实战意义呢。所以就在大江去领焊条的当口，继红乘着大伙儿埋头练兵，她拉着另一个叫“小燕子”的姑娘，两个人梢悄地来到了火工组，搞起“试点”来了。 继红再进夹弄，思想上是早有推备的，她屏住呼吸，撩起焊枪就烧，可焊条还没烧完半根，直党得心慌气闷，浑身都象被火灼得要冒烟似的。她咬 ·82● ==========第84页========== 紧牙关坚持烧完了-一根焊条，想纵一纵身子跳出夹弄，喝一口冷饮再干，没想到刚走出夹弄，只觉两眼一阵黑，四肢发软，便什么也不知道了。正在这时，被站在旁边的“小燕子”看到，也不知她从哪来的一股猛力，背起继红连忙送进了医务室。 大江听了，不由得浑身一震，憋了好一会才说：“继红就是这股犟脾气，为了和我憋这口气，连命都不要了！”那小伙子接上来乘机为继红求情说：“大江，你就让她上‘山’吧！”“不，我是突击队长，不是救护队长。”讲了这话以后，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加快脚步向医务室跑去。 大江刚到医务室门口，看见继红 “我要的不是安静 已人里面样了出采。邀拉住继红问道： 的医务宝，而是烈火熊 “继红你觉得怎么样？”继红挣脱了他 熊的练兵场，我要加紧 的苹，笑了笑说：“我觉得，我要的不是 练兵！”这段豪言壮语，铿锵有力，闪闪发光，体 安静的医务室，而是烈火熊熊的练兵 现了继红“一不怕苦，二 场，我要加紧练兵！”说罢，跳上顺道的 不怕死”的高贵品质。 电瓶车区车间去了。 大江转身紧追，那电瓶车早就一 练兵时，继红水浇 个拐弯，去得无影无踪了。“不行！不【战友这一情节描写，十 ◆83● ==========第85页========== 能再让她这样蛮干。”大江一面想，一·】分生动，有浓厚的生活面撒开腿，抄近路往车间赶去。大江 气息，把“小辨子”的群 怎么也没想到，等他赶回车间，甭说继 象写活了。是呵，“小辫子”要象“小伙子”一样 红没看着，就连那些本来闷头苦练的 革命、斗争、冲锋，代表 “小辫子”们都不知去向了。只见十儿 日思想的突击队长又怎 架电焊机的龙头线缠缠络络，曲曲弯 能拖得住她们前进的步 弯，就象一条条小黑龙向火工组奔跃 伐呢？1 而去。大江这下子急了，他想：继红，你这不是要闹得大家都要去住医院吗？！他朝火工组望去，咋的？那班姑娘怎么一个个都象大冬瓜似的蹲在地上？他气呼呼地跑近一看，嗨！才知道她们是把准备上“火焰山”用的防护棉衣都裹在身上，又见继红挨着个儿往姑娘们身上头上浇着冷水。姑娘们一个接一个穿着湿淋淋的棉衣，往火炉的夹弄里冲。大江走近正要开口，只见继红拎起一桶水，劈头盖脑地往自己身上一泼，并转过头向大江看看，伸了伸舌头，紧跟着钻进了夹弄。 “不行！”大江可真发作了，他喊道，“你们这是瞎撞！”他想冲进夹弄，把她们一个个拖出来，没料到“歧”的 一声，顿时弧光闪闪，焊花飞溅，刺得大江连眼晴也睁不开，还想拖什么人呢？ ◆84" ==========第86页========== 好不容易挨到姑娘们一个个从夹 继红与大江第三次 弄里出来，大江就粗着嗓门要“训”她 正面冲突，仍然停留在 们一顿，可他的声音刚一出口就被姑 “入境”与“不入境”问题上，显得深度不够。特别 娘们的高嗓音压了下去，就象二胡合 是大江的思想“顽固”， 上了板胡，全是叽叽喳喳的了：“队长， 并且用“谁负责？：”来 这下该给我们发放‘入境证’了吧？” 威胁时，继红仅仅想用 “入境证？”大江说，“甭说入境证， “告状”的办法来解决矛 就是这般胡闹都不准你们再继续下 盾，还不能充分表达她 去！”说罢跨前一步，双手一伸，做了 的反潮流精神。 个大十字挡住了夹弄的出入口，大声说：“大家身体搞垮了，出了问题谁负责？！” 姑娘们当中有一个开口说：“我说队长，你这么年纪轻轻的，为什么就那么‘顽固’？”又一个半真半假地说：“你就别在我们面前逞威风啦，你不让我们上‘山’，我们上支部去告你的状！” 大江不管她们怎样软“蘑”硬争，就是伸开双臂不让，那样子就是挨上 三拳也不会倒退一步的。 “走！”继红突然说，“我们找检验 工业题材故事写作 员去，检验焊缝！”姑娘们一阵响应，跟 中要考虑到技术描写的 着继红，象一群海燕，闪电一般地走 通俗性和科学性。这里写到继红要求“检验焊 了。 85· ==========第87页========== 缝质量”，是必要的，还必须在下文作适当交代：小辨子们焊接质量合格。这样，既能写出女将们一专多能，又能使大江在事实面前认“输”，从而为以后思想转变打下伏笔。 这天一清早，还没等姑娘们来得 《这天”交代不明， 及上支部“告状”，激战“（焰山！”的浅 似为“第二天一早”。在 斗就打响了。炉火将整个车谀得通 此之前这段故事，狱乎跳跃”太快，矛雪冲空 红，“火焰山”被百吨吊车从护膛单提 发展情况表述不够。 了出来。 那烟雾腾腾的“火焰山”，茌停放台上刚刚放稳，张大江噶一声：“上”突击队里的小伙子，…个个龙腾虎跃，跟着大江一个接一电神进了“火焰山”。张大江真不愧是一员虎将，一口气在三、四百度高温的“山”肚里一连焊了三根焊条，才披着缕缕青烟，出来喘一口气，那进“山”时浑身湿淋淋的“披挂”，早已被高温烤得冒烟了。他想再进“火焰山”去烧上它三根焊条。 大江见继红正拎着一桶水，朝她 这桶水倒得好！继 ◆86◆ ==========第88页========== 一招手说：“继红，来，给淋上一桶。”说 红不是朝大江身上泼 罢双眼一闭，身子一蹲，单等继红浇个 去，而是全倒在自己身 桶底朝天。 上，当然使大江感到意外、惊寺了。而对继红 哪里晓得继红将水桶高擎过头， 来说，要她泼水，正是她 桶身一侧测，“哗-一”一声响，大江只听 “杀上火焰山”的好机 得水声，不觉得水来，脸上只溅着儿滴 会。这一“叫”、一“拎、 水花。怎么搞的？张大江睁开眼睛-· 一“倒”、一“看”、一“冲”， 看，那桶水不多不少，全倒在继红自己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身上了。 充满了戏剧性、幽默感，写出了继红的机智、灵巧的可爱性格，为故事进入高潮作了精采的铺叙。 没等大江发问，方继红一个箭步 红本子，是一个很 冲到“火焰山”口，弯腰拿来三根焊条， 重要的道具。它在紧张 提起焊枪，猫着身子朝汽包洞口冲了 的战斗关头出现，为故事发展提供了新的悬 进去。“啪”，没防着一本红色封面的 念，有助于深入揭示英 日记本，从衣兜里滑了出来，落在灼热 雄人物方继红的内心世 的汽包洞壁上。 界和精神境界。最好前面要有所交代，既可写出继红平时的“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的政治表现，又能使这里“掉出”不感突兀、生硬。其次，本本落地后，“忽儿冒起火苗”，到下段再讲“大江拾起”， ·87· ==========第89页========== 好象太慢，不够紧凑；而且有失真实，因为本本在三、四百度高温下的钢板上是立即要烧毁的。 那“火焰山”的祠壁，上下左右，都 这一段插权可省 是被烧得热烘烘的钢板，人在里面就 略。如要写，可移到大 象掉进蒸笼里去一般，被灼得气都难 江激动地渎完“日记”，“透过焰雾雾的洞口，往 换，真是站也不行蹲也不行。方继红 里看时”，用“表”述法去 第一根焊条还没干上手，从四面八方 描写继红奋战火焰山的 袭来的辐射热就将那棉衣烘得如同熨 飒爽英姿。这样，能使 斗烙着一般“岐吱”响。方继红沉着地 大江亲眼目睹，深受教 将包着石棉布的龙头线在胳膊上绕了 育，思想转变得有层次， 两圈，把两根焊条往腋下一挟，从腰里 更加自然、可信。 抽出面罩。多时，在她手下点点闪闪，千方朵焊花，飞溅跳跃。 再说，那站在汽包洞壁外的大江， 这里是故事的高 怎么也没防着继红会有“擅自冲锋”这 潮。作者努力挖掘了继 么一手。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猛 红英雄性格形成的思想根源，用白描手法简明 然间，见那本红封皮的日记本从继红 地勾勒出老一辈革命者 的兜里滑落。他一个箭步上去捡了起 的高大形豪，听来是很 来。大江只见扉页上贴着一张枫叶一 感动人的： 般的照片，在照片上一个威风凛凛的 由于这个故事主要 志愿军战士，对着大江微笑。大江这 是塑造女英雄形象的， 88 ==========第90页========== 才想起，继红曾经讲过，他的父亲是志 是否能将继红的父亲设 愿军的一名英勇旗手。这张照片，就 计为母亲，并再简单介绍一下英雄母亲的动人 是她的父亲在朝鲜战场上和朝鲜人民 事这？知能这样，可能对 军-一起，战胜美国侵略者攻占1211高 继虹的教育会更直接； 地时的纪念物。照片下面用钢笔端端 产继红这个英雄人物形 正正地写着： 寮就会更加丰满、感人；颂两代妇女英雄形象的艺术构思也会前后更加一致 爸爸作战打冲锋，把战 这段日记，在故事 旗插上敌高峰。我现在和当 高潮中出现，要求琅琅 时在战场上的爸爸同年。我 上口，充满激情，才能使英雄形象方继红光彩照 要手挥焊枪，把林彪反党集 人c建议作者对这段日 团破坏电力建设的损失夺回 记，再加锤炼。 来，这里也是战场，止步不前就是对革命的背叛！生活就是战斗，战斗就要冲锋。 一继红 大江看着，心里感到一阵激动。他透过烟雾雾的洞口，往里一看，只见继红矫健的身影，手握焊枪，左右开弓，银花飞舞。这时，继红的两句话“这里也是战场，战斗就要冲锋”在他耳边回响，从汽包里射出的电焊弧光，把大江 •89· ==========第91页========== 噙着热泪的双眼映得闪闪发光。 等方继红焊完第三根焊条，冒着 《继红，这口气算是 青烟从“火焰山”冲出，大江头一个提 给你憋出啦！”至今，大 着水桶迎了上去，认错似地说：“继红， 江认锆，继红胜利，矛盾解决，故事落尾”了。 这口气算是给你憋出啦！” 余下只要简单交代大江 “不！”继红说，“大战火焰山’，决 思想转变后的实际行动 不是为了和你赌气，我们为无产阶级 可以了，再回到“汽 革命事业争气，要练就-一身本领，在批 包”就显得有，点累资、落 林的战场上，我们要主动找到岗位，无 “套”了。 论是小伙子，还是‘小辫子”，我们都要 米米 总之，《烈火新兵》 冲得上，项得住，钺得胜！”说罢，继红 反陕了工业战线大打翻 从挎包里抽出三根焊条，推备再次冲 身仗的重大題材，塑造 锋，继红的飒爽英姿就象击补风雨的 了方继红这一有革命志 海燕。 气，充满着干劲闯劲和 大江听后不虫一阵震动，他手一 反潮流精神的女青年英 扬，叫起那正蹲在地是，就等队长浇… 雄形象，较好地处理了 桶水便往“火焰山”冲的棒小伙子黑 技术描写问题，故事语 牛，然后高声喊道：“小燕子，”只见一 言也较生动。故事末尾写到“把林彪反党集团 个继红一殷的姑娘应声站了出来， 破坏电力建设的损失夺 “现在由你冲锋了！”说罢大江举起水 回来”，表明作者是想联 桶“哗啦一”，一桶水全部浇在小燕 系现实阶级斗争，结合 子的身上。 批林整风运动实际的， 经过小伙子和姑娘们天的轮番 但由于对继红、大江这 神锋，“火焰山”终于被征服了。这一 两个主要人物的思想言行挖据得不够深，因而 来，不仪把那气焰嚣张的“火焰山”打 90· ==========第92页========== 了个下马威，还将它吓得终身老老实未能很好地把握人物性实，制得服服帖帖呢！不信，大家有机 格，写好矛盾冲突，深挖 会上浦江电站看一看就知道了，那巨 这场斗争的涵义。建议 大的锅炉心脏--一汽包正勤勤恳恳地 作者修改时，注意从路线斗争高度来正面描写 为电站效力呢，甭说发脾气了，就连蚕 矛盾冲突，深刻揭示题 丝一般粗细的小气也不敢出一声！ 目《烈火新兵》所示在草命斗争烈火中般炼成长的深邃涵义，把方继红英雄形象塑造得更为高大， 。9} ==========第93页========== 通闭 革命故事是 占领夏令纳凉阵地的好武器记豫园街道夏令纳凉革命故事活动现场会 七月十日下午，来自上海市各区、县、和部份局有关政宣干部、革命故事员和创作员等共六百多人，汇集到悟桐路第二小学大礼堂，参加上海市文化局和南市区革委会在豫园街道召开的“夏令纳凉革命故事活动现场会”。 豫园街道的这个现场会，是在吸取和总结了往年开展夏令纳谅革命故事活动经验的基础上举行的。在讲演内容上，突出了批林批孔故事、儒法斗争故事和革命样板戏故事，并以本区自己创作、改编的故事为主，在活动方式上，采取大、中、小型相结合，以小型分散，便利群众听进为主；在组织领导上，在街道党委统一领导下，由里弄党支部具体负责，所在地区的学校、工「、商店等单位积极支持配合，共设立了四十 五个纳凉革命故事活动点，五个其他文化活动点，并以原老城隍庙大殿前和九曲桥畔绿化地带作为革命故事活动中心点。该街道党委发动、培川和组织了退体工人、生产组员、小学教师、革命青年、红小兵、民警和里弄千部等方面的故事员二百五十多人，讲演了《砸烂“克己复礼”的黑旗》<两面派的嘴脸》《商鞅的故事》《焚书坑儒的故事》《杜鹃山》《智取炮楼》等二百五十多个革命故事。 傍晚七时左右，这个街道的五十个活动点同时开展活动，人们扶老携幼，搬凳带扇，有的家老少一同前去听讲。每个点吸引着三、五十人到…千多人，总计听众达…万多人，搞得热气腾腾，有条不紊，生动活泼，有力的显示了群众性革命故事活动的生命力和战斗力。参加现场会的各区和街道的不少革命故事员代表，主动到讲演点讲演革命故事，还同豫园街道里弄革命故事员一起交流讲演革命故事的体会。许多群众和干部反映说：“纳凉革命故事会就是好，它宣传了革命思想，抵制和 ·92· ==========第94页========== 打击了坏故流传，是占领思想文化阵地的好办法。” 豫园街道党委对开展革命故事活动比较重视，层层发动，措施落实。在批林批孔运功推动下，这个街道党委深深感到街道里弄的夏令纳凉阵地，如果无产阶级不去占领，资产阶级就要去占领，不组织革命故事员讲演革命故事，就不能有效地抵制和打击坏故事流传。而且，在这个阵地上活动的又多半是青少年，因丽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占领纳凉阵地，也是关系到培养、教育草命接班人的大事。他们分别召开街道政宣组、教卫组、青少年教育工作组、团委、妇联、派出所、民兵小分队以及里革会、小学等方面的负责人会议，进行思想动员，明确任务。并在党委统一领导下，由党委-一名副书记挂帅，成立了纳凉革命故事活动领导小组，以使这项活动顺利进行。发动、组织和培川革命故事员，是搞好夏令纳凉革命故事活动的重要一环。这个街道原有革命故事员八 十九人，为了扩大队伍，党委就采取各种办法，培训了红小兵故事员九 十人，小学教师故事员十·万人，里弄故事员六十多人。这样，就使每个里委会都有·人左右的革命故事员队伍。丹凤路小学、梧桐路一·小、福佑路一小等不少小学也建立了红小兵故事组。出现了丈夫帮助妻了、父母帮助子女讲故事以及退休工人、生产组组员、母女、生齐当故事员的动人事例。杨家栅里委缝纫生产组组员、中年妇女陈兴香，为了学讲其命故事《中庸之道的鬼把戏》，起早落夜，烧饭做菜时也在背故事。她文弋知道后，主动帮助家务，让她有更多时间学背故事。她说：“我丈关是上钢三广工人：在参加拍摄彩色故事片《火红的年代后，对我参加讲故事活动更支持了，常对我说，革命文艺作用大，你要认真对待，”丹马里委生产组组员小妹，为了讲演好革命故事6两张电影票》，先在家里讲给蛇女夫和孩子听，她丈夫还给她纠正讲演姿势、动作和表清。光启委干部社条花，不仅自己积极参加讲演，还动员自己的孩子也讲革命故掌：杨家栅里委，一位童工出身的纱厂退休工人华英同志（今年近六十)，担任里弄三结合教有小组、工农兵讲师团等社会工作，她自已身体又不好，大家劝她不要再担任故事员了，但她人老心红，坚决要当。她说：“讲革命故事是宣传毛泽东思想，我再忙：再累也要讲，不讲故事心不畅呀！”她讲《千万不要忘记过去》故事时能结合自己在旧社会的 193、 ==========第95页========== 悲渗遭遇讲演，感情真切，激起了听众对旧礼会的无比愤恨。 纳凉故事的活动点，豫园街道党委也是通过发动群众来选定的。广大群众和有关单位都给以积极支持、配合。四新里委六十三岁的王阿翠老太，对纳凉故事演点非常关心，下午就去打扫场地，借电灯、话简，准备茶水等，把演点的准备工作做得细致、周到。光辉弹簧)、！刷八厂、豫园中学、光启路菜场、房管所等单位，知道附近里委要搞纳凉故事会，就主动与里委配合，帮功做好准备工作。他们说：“用毛泽东思想占领纳凉阵地，大家有责，我们为讲演点做些事是应该的。”生动地显示了团结、战斗的革命精神。 通过召开这次“夏令纳凉革命故事活动瑰场会”，进一步促进了豫园街道的革命故事活动，他们表示一定要在批林批孔运动中更好地运用革命故事这一战斗武器，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 (南文) 。94● ==========第96页========== Ge ner al I nf or mat i on]书名=革命故事会3作者= 页数=94 SS号=10397893 出版日期=1974年09月第1版 ==========第97页========== 目录 一副红绿旗武晨 两封信金盛先方耀明赤脚兽医张商平方海官陆华兴 五籍蜜蜂周伟民 爆炸军火周进祥周文华马小毛改编。《问孔》小故事孔老二求官 河东造船厂动力车间机修工段青年评论组编从“凤凰”到“天马”孔老二搬家 故事新编 批孔英雄柳下跖胡林森 秦始皇“焚书坑儒”金山县松隐公杜故事创 作组 曹操杀孔融郑选佐经验交流 编讲《问孔》小故事深入批林批孔泸东造船厂动力车间机修工段青年评论组深入发动上下结合抓好革命故事创作南汇县文化馆 .故事员的话· 我是怎样讲《发光的年代》的？姚原刚从讲《女代表》谈起唐秀芳 ·评注・ 烈火新兵左山虎创作河东工人文化宫故 事组评注 通讯 革命故事是占领夏今纳凉阵地的好武器一 一记豫园街道夏合纳凉革命故事活动现场会 ==========第98页==========